疏反应,显得过于十分熟练。
就连结束了,也是先伸长手臂将她搂到怀里,低着头,炙热灼人的吻沿着她的耳朵,一路移下。
“感觉怎么样?”耳旁,有属于他低哑的嗓音传来。
从只言片语间,是能听出对自己很满意。
林悠眼睛闭着,咬着手指在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得不承认,她是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而顾清时谈不上色谷欠熏心,却绝对是一个重谷欠的男人。
从他凶狠地嵌入着她皮肉的那股劲来看,应该是干渴了很久,至少在回国后,除了她,就没和别的女人做过。
有时候人的谷欠,一旦被满足就会跌入更深的空虚。
林悠辨不清此刻的胸口,堵压着什么复杂情感。
她一边讽嘲着自己过于放不开,又一边要嘴上逞能说:“一般吧,没力气了。”
“被做的没力气了还一般?”
顾清时识破了她嘴上的谎言,那发烫的大手伸过去捧起她脸蛋,作势要吻那红润的双唇。
林悠偏过头避开,见男人方才未尽的兴要继续。
她想也不想,伸出手推开他逼近的结实胸膛,尽量去忽略紧绷肌肉线条带来的触感,出声说:“你要做,我也陪你做完了,能不能别这么缠人?”
这语气,不像是亲热后女人该有的羞涩。
而是一种很嫌弃,感觉他像个甩不掉的麻烦,令人心生烦躁。
顾清时英俊的脸庞神色逐渐发沉,被这样打断,也顿时就歇了继续跟她来一次的心思,低沉的嗓音覆盖一层明显的质问:“林悠,你什么意思?”
成年人的世界有些话,不要说得太明白,一个眼神就能读懂。
林悠抬头,漆黑的眼眸直直盯着近在咫尺的英俊男人。
她刚跟他做过世界上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却存着心想把这段关系划清泾渭,:“顾总,我觉得做男人不能太贪,身体上,你已经得到想要的了,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顾清时眸色压抑着有几分不寻常,思忖着她话里的意思:“这么说,你是想睡完就不认账了?”
林悠敏感地察觉到一丝危险,她伸手扯过被子裹住自己身体坐起来,力气已经恢复不少,低着漂亮的眼睫毛,低低说了句:“谈不上,各取所需而已。”
事情会成这样,先是从他帮她打了赵斌,也伤了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