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时不时汇报一次进展。其实没有什么新的进展。一切在今天上午就布置好了。人员已经到位,设备全都在组装后通过了测试检查。退尔不停念叨的主要是空气能见度、风力还有风向。当然,这几点都是最危险最重要的不可控因素。虽说风力检测器已经布置好了,观察员也是靠得住的老手,可万一动用了爆炸杀伤类的家伙这几天空气太干燥了,地上没沾着几滴雨,他们调动的防火装备未必够用。不过拉杜莫斯在这方面考虑得不多,甭管是环境保护还是政府公关都不是他要负责的。
耳机里的几个频道交替着出声。其中有一个人嗓门特别大,衬得旁人简直像在耳语,那应该是位于特殊阵地的沃肯。据说此人年轻时不慎被一颗哑弹炸聋了,即便后来他的新老板提供了一次非常成功的听觉恢复手术,他爱吼着说话的习惯却改不掉。也没几个人当面跟他抗议,毕竟他是个难得的专业人才,堪称是无价之宝——拉杜莫斯亲耳听到他们的老板这样说时不禁开怀大笑。不过话说回来,沃肯确实也靠得住;他甚至愿意闯进炮火连天的街道废墟,就为了去那随时会完蛋的博物馆里抢走一份用途不明的资料。可想而知,只消老板一声令下,杀人放火也没什么问题。今天被派到这儿的人情况都大抵如此。
拉杜莫斯无声地哼着小调,继续一心多用地思考:这可不是好迹象!调来的不是人手最多的小组,而是最忠诚的人员,可谓是嫡系中的嫡系,亲信里的亲信。一次攸关生死的重大行动偏偏搞出这等人员筹划,想必是准备做些“有魄力的决定”了。
“你说怎么会挑在这里呢?”露营桌边的莱西说,“这里没什么特别的,交通又不方便。”
“这里人少啊。”海雅辛回答,“容易藏身吧。”
“我可不觉得,这里的生人太显眼了。该不会他也想在这儿放火吧?”
“干嘛要放火?这里又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他想把自己烧死吗?”
莱西说精神错乱的人就是会无缘无故地放火,也不是为了杀死谁,或者从中得到些好处;他们这么做就为了获得心理上的快慰,从烧毁东西中获得轻松或兴奋,这在医学上就叫做纵火癖。
“我有时候也想。”海雅辛点评说,“每次我的高中老师问我为什么逃课,我就想用炸药包把学校点了,或者来颗陨石把那地方砸了。只要一想这个我就来劲。”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逃课?”莱西问。
“班上的同学笑话我的青春痘,说我是癞蛤蟆。我只是不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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