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诉说道:“是臣御下不严,请陛下治罪。”
“好一个御下不严。”
刘宏冷笑一声:“轻飘飘一句御下不严,就能逃脱你的罪责吗?不如据实交代,你与张角到底有何联系。”
张让伏地拜道:“臣绝没有与张角有联系,若是天子不信,请陛下将我送入监狱,将我的全部家产做军费,用来剿灭张角,以示臣与张角没有任何牵连。”
又是这一招?
刘宏微微皱眉,上次张钧的事情,张让也这么做过,这是在撇清他和张角的关系。
不过能让视财如命如命的张让把全部家产交出来,或许这也侧面证明了或许他与张角的确没有什么牵连。
更何况这次弹劾的奏折,还是他亲自送过来的。
只是......
这次毕竟有实质证据在,他门下的宾客也确实牵连了,虽然不想承认,可万一张让真的.......
想到这里,刘宏狠下心来,说道:“既然如此,你去把那名叫侯栩的人带来,朕来亲自审问,如果确定与你没有关联的话,朕向你赔罪。”
能让刘宏说出这样的话,足见他的重视。
张让脸色大变,他原本也知道自己家里那些宾客信奉太平道。因为张角的确送了很多金银珠宝给他,让他包庇太平道传教。这些金银珠宝,就是自己门下的宾客给他的。
原本以为张角只是一个普通的山野道人,传教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所以欣然接受了贿赂,哪知道他会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如果早就知道张角会造反,借张让十个胆子也不会受贿。
宦官的权力来自哪里?
来自皇帝的宠信。
没有了皇帝,再多的钱有什么用?
张让虽然知道自己不够聪明,这一点道理还是明白。
所以在黄巾事起之后,他就立即赶走了门下那批黄巾信徒宾客,让他们离开洛阳,滚得越远越好。
原本张让甚至还有过把那批人处死的想法,然而毕竟收了人家那么多钱......
张让这个人虽然贪婪,可信誉极好。
扶风人孟佗,同时也是著名二五仔孟达的父亲,本来只是一个普通富豪,用大量金钱贿赂了张让,只要求张让对他极为尊敬。
一般来说,到张让这个级别,除了天子以外,其他人不可能让他毕恭毕敬。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