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城是怎么说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撩动着她的耳膜:“我不听他说,只听你说。”
言夏夜心跳更快,手指不自觉卷起布料,把玩半天才发现她揪住的是男人西装的一角。
忙不迭松开手,她偷觑厉云棠一眼,试图抹平那皱起的布料,尽量淡定道:“对,雅儿和我没有关系,当时”
她正要解释,男人却打断了她:“嗯。”
言夏夜哑然,有点纳闷的朝着男人看去。
这么大的事情,她本以为厉云棠会追根究底,却不料男人对事情因由根本不感兴趣。
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她轻轻松了口气。
作出解释之前,她生怕小叔叔认为她和厉北城合谋欺骗老夫人。
老夫人对她那样好,算是她在这个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她是不愿在对方面前有半点错处的。
然而厉云棠没有留给她胡思乱想的时间,话锋一转谈起不久前那场意外:“你单独去见那伙不法之徒,就是为了那枚胸针?”
经他提起,言夏夜连忙从内侧口袋拿出那只檀木盒子,郑重将其还给对方:“小叔叔,无功不受禄,我想来想去还是不能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
男人没接,望着她淡淡发问:“为什么?”
“因为我配不上”
她话音未落,男人接过胸针,打开盒子替她戴在胸前,修长手指与衣料一触即分,神色洒脱淡然:“配不配的上,是我说了算的。”
言夏夜心中一跳,下意识转开目光,不敢去看男人过分俊美的容貌:“那个那些人都送到警察局去了?”
“还没有。”话题说回正事,厉云棠自然端正态度,瞳孔中暗芒流转:“我叫人问过他们,都说幕后主使者是个叫秦哥的,不过这个秦哥藏的很深,一时半会没法找到本人。”
“我接到过秦哥两个电话,他本来只想收五十万做一笔交易,后来发生的事,好像是其他人擅作主张。”
“嗯。”男人微微颔首,若有所思瞧了瞧她:“他们是要毁了你的脸,至于吩咐他们这么做的人如果你希望,他们会在接受审判时说出那个名字,买凶害人即便未遂,判上两三年也不成问题。”
也就是说,只要她想,言水柔马上会遭受到她当年一样的境遇。
唯一不同的是她当年纯属无辜,而言水柔是罪有应得。
经过内心深处激烈斗争,言夏夜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