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有没有受伤?”
“你不怪我?”言夏夜垂着眸子,在小家伙关心担忧的目光里无地自容。
她知道云朵平时看似和厉云棠不怎么亲近,实际上父子感情却非常好,而她害的小家伙最重要的爹地受伤
“为什么要怪言言?要怪也是怪那些坏人才对!而且爹地和我说过,男人保护心爱的女人是应该的!”看出言夏夜神情惊惶,小云朵伸出小手抹抹眼泪,懂事乖巧的道:“言言别哭,燕九叔叔特别厉害,打针一点都不痛,肯定能一下子把爹地治好。”
那边,燕九缝完最后一针,听到这话哭笑不得的从车窗里探出头:“小少爷真抬举我,今天这事儿换个专家来没准还不用缝三十二针,手指肌腱断裂我也就会做个紧急处理,剩下的还得听专家的。”
三十二针!
言夏夜顾不得小云朵关于‘心爱女人’的童言童语,整颗心随着这个数字瞬间揪紧。
今生今世,她大概永远也忘不掉这个数字,以及厉云棠这个人了吧
无意间,她心事重重朝着男人的方向望去,不期然对上男人看过来的幽深目光。
四目相对,她心乱如麻。
早在见到厉云棠那一刻起,她很清楚应该跟对方保持距离。
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她还有办法保持本心,在他面前谨慎疏远么?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是好还是坏,她怎么全然分不清了呢?
燕九本来就是故意将处理伤情说的具体,这会顶着厉云棠危险不善的眼神,打开车门走下车,将小云朵和言夏夜邀请进去:“小少爷和言小姐请,咱们这就开车直奔医院,处理完之后兴许还能赶上沈夫人的生日会。”
晚上八点三十分,沈爱莉怒气冲冲摔碎酒杯,身为生日会的主人却提前离场。
厉北城好不容易找到跑去同学家的雅儿,回到老宅已是身心俱疲,被沈爱莉逮个正着:“北城,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妈,我有些私事急着处理,这不是处理完马上赶回来给您祝寿,您别发火消消气。”
知道自己母亲的性格,厉北城脱下外套,走到沈爱莉身后替她揉肩:“听说奶奶送了您很漂亮的珠宝,加上我叫佣人送去您房间的翡翠手镯,戴起来一定很美。”
怎么说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沈爱莉压了压火气,横眉立目的转了话锋:“你也就算了,你那个好妻子更是荒唐,从头到尾连一面都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