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的古老家族,一些旧社会的封建文书也跟着流传下来。
言夏夜知道自己结婚时是老爷子亲手记入厉家族谱的,这会听到执行家法,也没觉得多么不可思议。
“妈,您要她去跪牌位?”厉北城脸色骤变,身为厉家子孙,他小时候有调皮捣蛋的时候,没少往那黑漆漆的屋里呆,堪称童年阴影。
沈爱莉一眼不看厉北城,凝固了岁月的脸上尽是冷意:“我是她婆婆,有执行家法的资格。”
“不行,我不同意,您”厉北城说到这里,强行将言夏夜从椅子上拉起,就要当着沈爱莉的面公然离开。
言夏夜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承受着这样的屈辱,浑身的血都跟着一起凉了,却有温度从他紧握着她的手上传来。
视线停留在二人相握的手上,她心里空落落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不过眼下离开这里才是当务之急。
可惜,沈爱莉又怎么可能轻易放人?
踩着高跟鞋快速挡住二人去路,沈爱莉抬高下巴逼视厉北城:“儿子,你要走没关系,言夏夜今天必须留在这。”
“我答应过会保护她,您”厉北城话未说完,手机先响起来。
他本不想接听这通电话,不过这也算是个喘息的空隙,能让母亲冷静冷静再好不过。
暂且松开言夏夜的手,他抱歉地对着她扬了扬唇,走到一旁时脸色顿时阴沉下去,不耐烦接听手机。
“什么事?”
“北城,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雅儿,雅儿她!”
言水柔哭哭啼啼的凄厉声音,一下子抓住了厉北城的心脏:“你说什么?”
“雅儿晚上不愿意吃我做的饭,说是回房间玩,结果我刚刚去叫她,发现窗户开着,女儿没了呜,雅儿千万别出什么事,我好怕,我好怕啊北城!”
在言水柔声嘶力竭的哭声中,厉北城神色肃然立刻动身,只留给厅内众人凉薄决绝的背影。
言夏夜目送他远去,唇角微微牵了牵,又沉重地落下。
在她身旁,沈爱莉默不作声看着这一幕,眼中讥嘲不屑更深:“请吧言小姐,还要我亲自送你上去?”
她无言摇了摇头,一个人穿过花丛亭台,在老宅最靠北的房间停住,推开门跪了下去。
接下来的一天,沈爱莉更加有恃无恐。
餐厅里,沈爱莉挑着冷眼看她:“你做的东西也是人吃的?你好不容易嫁进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