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识趣。”言水柔略一思索,眼波流转十足娇媚:“你叫我出来,就为了这一件事?”
言夏夜端起杯子抿了口咖啡,清美淡定的样子气的人牙痒:“我可以让你去看厉北城,但是有一个条件。”
“明明是你求我,还敢和我谈条件?”
“你可以不答应。”
“说!”
心情忐忑不安,言夏夜勉强自己镇定下来:“五年前,厉氏投资的那家医院解散之后,你知不知道员工档案在哪?”
“好像有点印象。”言水柔一脸狐疑对上她的目光:“你找那个做什么?”
“原因和你没关系,你只管查就是了。”言夏夜推开椅子起身,居高临下俯视对方:“查到后告诉我地点,我会自己去找。”
和言水柔一起回到医院,言夏夜对着门口保镖点了点头,将人放了进去。
过去这一星期里,言水柔不是没想过要来探望,只是次次都吃了闭门羹,气的她无可奈何。
总算再次见到心心念念的男人,言水柔当即忘记了门口还有一个言夏夜存在。
三步并作两步扑到病床前,她哽咽着摸了摸厉北城消瘦许多的面颊:“北城,你真是太傻了,她言夏夜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替她躺在这受苦”
言夏夜听到这里,默然无声退了一步,将自己隔离在病房门外。
透过隔音良好的玻璃房门,她亲眼看着言水柔是怎么哭倒在厉北城身上,又是怎么含着泪水亲吻她的丈夫。
这场面像是一根根细细的刺,一下接一下扎进她心底,痛意随之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言夏夜心中一片冰凉。
病房内画面那样唯美感人,好像自始至终,她才是不受欢迎的第三者。
正当她压抑的喘不过气,毫无预兆地,床上多日昏迷不醒的男人皱起眉头,张开眼睛说了一句什么
言夏夜瞳孔骤然放大,像是被谁凭空打了一巴掌,踉踉跄跄栽倒在走廊的沙发上。
闭上眼,仍然逃不掉锥心刺骨的难受。
原来厉北城之所以醒不过来,并不是因为她和他没什么值得一提的过去。
而是因为他真正想见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病房里,厉北城黑着脸坐起身,一把将贴上来的言水柔远远推开。
就算是为了言夏夜回心转意而设计的苦肉计,天天躺在这里也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