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惹了这么大麻烦,从来没有水柔乖巧懂事,早知道你还不如不要出来的好!”
利益面前,言建国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父女亲情,满心害怕高利贷会来他家断他手脚。
言母被彻底吓到,端着鸡汤的手一个不稳,连汤带碗一起砸在了地毯上。
父亲暴躁的怒吼刺穿耳膜,言夏夜用手狠狠按压胸口,面色惨白簌簌发抖。
曾几何时,她以为疼得多了就会麻木,可现实只会伤她更深。
“我进监狱还不是还不是托你那个好女儿的福!”咬紧牙关站起身,她猩红着眼看向自己最亲的亲人,笑声疯狂而凄厉:“你说得对,我就不应该从监狱出来,才能让你的好女儿去和我丈夫当一家人!”
“夏夜夏夜,你在说什么?”言母愕然张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夏夜,你爸的确是要疯了,你气他胡说八道没关系,这种事可不好信口雌黄。”
言夏夜愤愤抬起头来,视线落在言母髪间新长出来的白发,终究还是垂下头去:“我累了,你们走吧。”
“哼,你这蠢女人还看不出来?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为了不给咱们钱找的借口,水柔是什么孩子你不清楚?亏你还当真!”看得出来从言夏夜这里得不到好处,言建国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只是在临走之前,他趁着言夏夜没有注意,袖子一摆从梳妆台上顺走一枚紫檀木的珠宝盒,这才压抑着喜悦痛快离去。
言母左右为难的跺了跺脚,最后颇心疼的看了言夏夜一眼:“女儿,你一会把鸡汤喝了,你爸气成那个样子,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开车回去。”
言夏夜没有再开口的力气,沉重无比点了点头。
等到父母离开,她慢慢把自己缩进被子,将脸埋在枕头上,悄无声息的哭湿了整个枕头。
直到枕边电话铃声响起,她才慌忙抹了抹眼泪,尽量自然的小声问候:“哪位?”
隔着层层电波,男人磁性的声音依旧低沉迷人:“穿好衣服下来,我在老宅门口等你。”
临近午夜十二点,夏季的微风总算摆脱了酷暑闷热,增加了一丝丝沁人心脾的凉意。
言夏夜举着手机直奔阳台,向下望去时一眼看到花丛边银灰色的布加迪,以及倚靠着车身站立,五官英挺的俊美男人。
像是察觉到言夏夜的目光,男人拿着手机慵懒的对她挥了挥手,声音透过电波再次传入她的耳膜:“风有些冷,你可以穿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