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二的表情却一下紧张起来。
顾不得隐隐作痛的肋骨,他拉着言夏夜狂奔进里面的茶水室,又蹑手蹑脚关好房门,捂住她的嘴巴靠着门缝偷听。
房门打开的声音和脚步声一同传来,听上去起码有两个人。
言夏夜无言瞥了阎二一眼,晃着脑袋表示她会配合,让他赶紧把他的咸猪手拿开。
阎二不放心的瞅着她,手上动作很是坚定。
正当二人彼此用眼神厮杀角力的时候,外面的房间终于有了说话声音:“北城,你一直没接电话,是不是真的生我气了?”
“我只是很忙,你不要多心。”
一问一答过后,阎二有点郁闷的瞅了眼身边整个僵硬了的女人,打心眼里觉得流年不利。
老天作证,他可真不是故意来听兄弟墙角,还带着这个混蛋女人一起
“我知道夏夜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好,她毕竟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事后我也找她当面道过歉,但她根本不想看见我。”
言水柔泪盈余睫的叹了口气,像是没有骨头般依偎在厉北城身上,手指把玩着他的领带:“要是连你也不想看见我,我还不如五年前死了唔。”
不吉利的话尾被男人吞入腹中,缠绵的亲吻伴随着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足够让人清楚知道外面即将发生什么。
茶水间内,言夏夜平静宛如死人,一颗心沉重的无力跳动,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唯有不断闪烁的眸光,证明了她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波澜不兴。
她知道言水柔和厉北城的关系,也知道他们一定背着她做过无数次见不得人的事情。
可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门后亲耳听到所有的细节。
要不是这个机会,她还真不知道厉北城对言水柔是极致温柔的,轻重缓急都顾虑着对方需求,温柔宠溺展露无遗。
被厉北城如此宠爱,难怪言水柔有资格在她这个徒有其名的妻子面前耀武扬威。
“你脸色很难看。”趁着外间热情似火,阎二小心翼翼凑在言夏夜耳边小声说:“你真这么爱厉北城?”
纤长睫毛颤了颤,言夏夜苍白的唇紧抿着,神情在经过最初的震惊厌恶,只剩下浓浓的疲惫。
那种疲惫与爱恨无关,更像是某种无法言喻的绝望和悲凉。
阎二一眼扫过她的表情,心中越发不是滋味,只好压低声音劝告她:“你别做梦了,北城和我认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