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哑，但有着不容忽视的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王博文恭敬地答道：“回老大，徐赫暂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他加盟后，积极投入资金，对于我们的营销方案，他也没有提出异议，非常赞成。”
灰发男人立即提醒王博文：“他暂时没有提出异议不代表他就信任你，这家伙擅长先摸清底细，再行动。”
王博文点头：“多谢老大提醒，属下日后一定更加谨慎。”
随后，他又想起了什么，告诉灰发男人：“老大，徐赫在签了加盟合同后，第一时间提出的，是想要见你。”
“我发现他从一开始注重的就不是加盟炸鸡店后赚钱不赚钱，而是能不能见到你。”
坐在灰暗光线里的灰发男人再一次勾起了嘴角，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猜到了徐赫的心思。
“徐赫这小子想要见到我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要查出我究竟是不是那个想要搞垮他的人。不过，他的那点手段还是太嫩了些，他忘了姜还是老的辣。”
灰发男人所说的姜还是老的辣，自然指的是他自己。
王博文困惑地问灰发男人：“老大，那我接下来是帮徐赫好好经营炸鸡店生意，还是趁机除掉他？”
灰发男人摆了一下手：“不用你来除掉他。我们就继续按原计划进行，借着江源的手除掉他。老张那边你一定沟通好，别出什么差错。”
王博文赶紧应声：“属下遵命。”
灰发男人命令王博文：“回去好好利用徐赫，他是个极具商业头脑的人，有他在，炸鸡店不止开遍全国，开遍全球都不成问题。到那时，我们背地里的那些生意也会扩展到全球。”
王博文瞬间明白了灰发男人同意让徐赫加盟丰味炸鸡店的真正用意：
他的老大一边利用徐赫帮丰味炸鸡店开拓版图，继而把那些黑暗生意也带出去，赚到的钱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
一边利用江源对付徐赫，等江源和徐赫斗得两败俱伤，他的老大坐收渔翁之利。
妙计啊妙计！
王博文会心一笑：“老大请放心，属下绝不会让老大失望。”
第二天傍晚，王博文出现在徐赫公司楼下。
走出办公大楼的徐赫走向王博文：“王总，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
王博文假装抱歉地解释：“徐老板，实在是抱歉，我白天被一些业务耽搁了，所以只能这个时候来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