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遍补完,我就不告诉师父了。”
白柏山瞪了她一眼:“这么不通情理,你现在可真是不向着我们了。难怪师父总是偏爱着你!”
打从调军台地穴出来后,白柏山的功力提升得最多,那种真气运转,身轻如燕的感觉真叫人痴迷。
若是有一日,他的功力能像师父那般深厚,又是何等光景?可惜这几日,因为师父刻意让他们散尽洞里提升的功力,白柏山一直不敢运功。
这种感觉就好似空得了万贯金银,只摸了摸就要还回去,让人心痒难捱啊!
如此下来,他难免要拿话刺一刺小师妹,解解心里的郁闷。
冉冉没有理睬二师兄的酸话。就像师父说的,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二师兄若是想偷懒,总是有法子的。
她这个当小师妹的督促一下,也算仁至义尽了。西山的师父向来放羊养徒弟,教了本事之后,苏易水自己也不会时时监管着。
不过冉冉自己的功课是一点不差地都写完了。丘喜儿现在凡事都跟冉冉学,看冉冉一丝不苟,她也老老实实地写完了。
至于大师兄高仓,从来都是拿师父的话当圣旨的,更是写得一丝不苟。
白柏山被他们衬得倒显得有些异类了,于是又不情不愿地补了几页了事。不过这一路走过去,也不全是懊丧。此番出游,原本以为游山玩水,谁想到差一点就九死一生。等去茶茗山时,渐渐接触到了江南的繁华,才真正有了研学游玩的轻松惬意。
江南的冬日虽然也冷,但是比西北的那种苍凉寒冷要好很多。冉冉终于可以脱掉茧蛹一般的棉衣,换上轻便的裙子了。
她这一年里长高了很多,但是还是很纤瘦,所以不好买太大的,可腰身合适的,又有些短。所以买裙子时,甚至还需要再将成衣的裙摆往下再放一放尺寸才能悬在鞋面上。
当看到冉冉换上花色配白色内衫的罗裙时,喜儿拍手说好看,不过又说冉冉挑的裙子颜色素了些,不够鲜亮。
冉冉现在有些受师父的影响,觉得以前穿得太艳的衣服的确有些闹眼睛,这般柔和些的颜色穿在身上,心也变得宁静不少。
丘喜儿可不觉得,小姑娘不穿鲜艳的颜色,岂不是辜负了花期?
因为是师父掏银子,她便挑了颜色鲜亮的藕荷色,做成了大摆长裙,离得远远一看,犹如盛开的饱满喇叭花。
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挑衣服的时候,大师兄去鞋铺给布鞋加牛皮底子去了,这样鞋子也耐磨好走些。
至于二师兄原本跟着她们挑衣服,后来实在没意思,便想出去走一走,可刚走出门,就觉得有水滴在脸上,甚至还渗到眼睛里……
他纳闷地抬头看了看屋檐,水似乎是从那里滴落下来的,然后他便钻入一旁的书铺子里去买书。
冉冉拉着三师姐买完衣服,便去找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