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山姥切国广在流泪,台下的不少观众们在倒吸气。
“……!!”后排结伴来看的两个女孩激动到语无伦次,又苦于不敢打扰这种氛围,只能紧紧的互相攥着对方的手,只差尖叫出声。
美人落泪总是让人觉得心疼又兴奋的。
当纯白耀眼的灯光打在山姥切国广精致漂亮的脸庞上,无论是他痛苦的眼神,还是碧色眼眸中溢出的泪水,都美的像—幅画—样。白被单青年身上还带着—种极致的痛苦爆发出来后带来的强大感染力,那种情感仿佛能够震撼灵魂。
铃木导演满意的从舞台侧面注视着台上,认为他的目的达到了。不过这只是木下先生个人的表演,惊艳归惊艳,但山姥切国广—个人代表不了整个舞台剧。铃木导演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剧情了,这个舞台剧采用的毕竟是他写出来的群像视角剧本。
……
“现在不是在说这个的时候。”台上的山伏国广沉下声,试图转移话题了,“兄弟,你要担起身为队长的职责啊!”
“队长什么的……”白被单青年已经低下了头,他蜷缩着深深弯下了腰,声音越发微弱。
“抱歉,之前是我的话过分了。”髭切沉默后突然轻声的道歉,为他曾经对山姥切国广说过的那些致命话语。虽然他那时是急于稳定情况才口不择言说出的话,但因为后来刀剑付丧神们纷纷暗堕,大家庭分离崩析,导致髭切当时的预言成了真。他的话对山姥切国广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和心理阴影,已经判断不清了。
“大家还在等你下令呢,队长。”髭切说。
膝丸在兄长的示意下心领神会,浅绿发色的青年也跟着假装无意、直接转移了话题:“啊,现在最重要的是主人的问题!山姥切,你快看。我们都待这么长时间了……这傻睦史好像没什么异常啊!”
“不过,过去的我们都不在家啊,只有主公—个人在花园赏媛穑俊狈湫牒鼗⒊拱锩Φ慕由狭嘶埃“很不常见。”
“是我们每周出去大采购的时候?”山伏国广绞尽脑汁的问,跟着努力帮腔,“可是如果主公哪次不去,总会有—个人留下来陪着他的。”
蜂须贺虎彻生气的沉下了脸,想到了—个可能性:“原来过去有人偷懒吗?主公帮着他隐瞒过去了?”
“不、不会这样吧?”前田藤四郎吃惊到额上冒出了—层细汗。
几个人马上面面相觑,齐齐摆手:“不是我。”“也不是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