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抽中的不是我……’
“这次是个很难说出口的名字吗?”鹤丸国永若有所思,他环视了一遍刀剑付丧神们,想判断主公是难为情说出对那个人的评价,还是单纯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目标是完全不同的。
半晌,山姥切国广的视线缓缓移向了长桌前,艰难的说出了那个名字:“山姥切,长义。”
山姥切长义:“…………”
同样披着长长披风的银发青年外表镇定的缓缓站了起来,直视的望向了主公。仿佛很沉着坦然的等待着评价,山姥切长义的脸上还保持着他往日的骄傲之色。
狐之助张着嘴,表情凝固了。长谷部担心的皱起眉,不高兴的盯着那边。连鹤丸国永都微微收敛了刚才的兴奋笑容,纠结喃喃:“这也是可能发生的事情啊。”
“不要紧吗?!”膝丸吓得手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了,无措的在面前挥了两下后,一下子攥紧了兄长放在膝盖上的手,像是终于找到了主心骨。他担忧的不成样子,紧张兮兮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大气都不敢出。髭切脸上的笑容微微变得无奈,他安慰弟弟:“已经过去了,不要紧的。”
——最让大家煎熬的时候应该是‘怎么让山姥切国广面对他的本科刀’,以及‘怎么让山姥切长义接受,他效忠的主公其实是他看不上的仿刀’的那段时间。
对本丸的其他刀剑来说太要命了。
大广间里氛围诡异,突然没了大家玩游戏时的热络。低着头的山姥切国广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他扯着头顶的白被单抬头,冷静直接的说出了他对山姥切长义的印象:“……山姥切长义,是我的本科刀。”
“他一直都是骄傲自信的,是一振名刀。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那时候的山姥切国广连他自己为什么存活着都不明白,找寻不到意义,是最迷茫而无措的时期。听着山姥切长义的否定和不喜,他又无法更改自己的初始身份,还能怎么做呢?就算听到口口声声的“赝品君”,他也只能沉默以对了。
所以山姥切国广不否认,在张扬自信的本科刀山姥切长义面前,曾经的他是自卑的。
“我……”现在僵硬的人轮到山姥切长义了。
他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努力保持着脸上的坦然自若,动了几次嘴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额上冒汗:“……”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还能怎么说?!说他当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