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过去。
就在脚尖离门不到微毫的时候,大门‘吧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舒嘉瞬间重心失控,伴随着一声尖叫直直栽到玄关地板上。
南风一手拉着身上的浴巾,一手举着一瓶红花油,嫌弃的拿脚尖踢踢舒嘉向前方伸直的胳膊:“死了没?”
舒嘉的脸扣在地板上,声音闷闷的传出来:“还没......”
南风转身往卧室走:“没死就麻溜起来,看看我地板砸坏没,好几万的德国进口木地板,毁你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靠!”趴在地上装尸体的人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身手敏捷的从地上蹿了起来,向前迈步的同时,一条腿还能灵活的向后伸展,将公寓的大门踢上。
一气呵成之后,舒嘉追着南风进了卧室:“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我打你一晚上电话都关机,大半夜不放心绕了大半个市区来看你,一来就让你家大门放倒了,你还......”
卧室吊顶的水晶灯投下明亮耀眼的强光,南风站在衣帽间前面的试衣镜前,一只手还举着那瓶红花油问她:“我还怎么了?”
她背上有一块淤青的伤,裸.露在浴巾边缘处,青色掺杂着深紫色的红,已经肿了起来,像是淤血了。
舒嘉走过去,皱着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背后看了片刻,身后将她围在身上的浴巾拉开一些,果然,还有一大块伤处隐藏在浴巾下方。
她们俩个人同时吸了一口冷气。
南风是疼着了,舒嘉是惊着了。
“卧槽......!你这是、完事了自己打扫战场呢?不过这孙子下手也忒狠了点吧,你这伤亡情况着实惨重啊!”
南风咬着嘴唇,从牙缝儿里挤出一个字:“滚!”
舒嘉将她手里一直举着的那瓶红花油拿过来,又把她拽到床边忽然一推,南风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跌落在了软床上,姿势跟舒嘉进门前摔的那惊天动地的一跤一模一样。
还没等她再张嘴,舒嘉就将她身上的浴巾拉到了腰际,她本来光滑柔白现如今色彩绚烂的背部全部暴露在白花花的灯光下。
舒嘉往手心到了点红花油,轻轻揉在她伤了的地方。
她一边揉南风一边‘嘶嘶’的吸冷气:“亲爱的你轻点成吗?我磕地上都没您老揉的疼。”
舒嘉懒得跟她扯,红花油刺鼻的味道呛得她忍不住皱眉:“你这到底怎么弄的?怎么还磕地上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