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运动会血流成河的。”
生理期不能剧烈运动,难道就可以抽烟吗?教练匪夷所思的看她一眼,摸了摸鼻子又回到训练场地指导动作去了。
南风将画册合上,放回书架上,有些烦乱的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七点三十了,还有半个小时课程结束,今天来上课的学员格外的少,不久前又提前走了几个,现在就剩下三个大老爷们跟教练在场上比划着了。
看来今天她又要无功而返了。
她拿起桌子上的道服,正准备打道回府,忽然训练厅门口有个人影闪过,她心里一惊,手上下意识的抓了下道服腰带。
她愣了几秒钟,嘴边慢慢勾起一个笑来,转身就进了一旁的更衣室。
她从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教练旁边的那个人,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和所有学员甚至教练所穿的道服款式都不太一样,他的道服颜色是黑色的,而样式更加修身一些,这样沉稳的黑色穿在身上,愈发显得他整个人气韵天成。
她目光往他腰上望去,他腰上并没有系着红带,而是和所有学员一样的一根白色腰带。
她心里想,还挺低调啊。
教练见她居然换了道服走进训练场地来,着实吃了一惊:“你、你干什么?”
她将长发随手扎成一束马尾,淡定的说:“训练。”
教练惊恐的上下打量她一番,突然有些结巴:“你、你不是说......”
南风正了正腰带的结扣,一脸泰然:“哦,好了。”
教练脸上青红不定,心想姑娘你这身体还是别学习柔术了,先去看看妇科医生吧,生理期三天就好,你这是典型的xx不调啊!
他自然也看见了她。
但南风却不确定他是不是还记得或是已经认出了自己,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始终沉静,没有波澜。
剩下的三个学院也走了,现在场上就剩下南风、教练、还有他三个人。
教练看了一眼时间,犹豫过后还是说:“行,那、那我、我给你临时加、加一节课,我先把今天讲的内、内容重新给你复习一遍,你理论上明、明白了,咱们再来试试实战。”
南风摇了摇头,平缓的说:“今天一共就讲了一套动作,裸绞,和这个动作的技术配合。理论上说这个动作属于窒息性制服技术,需要绕到对手背后,手臂从对方背后前伸,穿过对手的脖子,曲肘压迫对手颈部主动脉,另一手做辅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