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偶尔有突发情况,最近有个案子要打,已经在联系律师了。”
喻星河嗯了一声,想问更多的细节,徐冉却没再往下说。
她没再问了,她帮不上她,离她真正的成长和成熟还需要十年,就因为她和她之间差了十年。
徐冉挂了电话,站在窗边,看了眼窗外的积雪。
雪下的越来越大,积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的干净,新雪已经覆上了一层又一层,最开始,只是路边的松柏被积雪压弯了枝头,再到后来,路边的电线杆接二连三的倒了,大雪数日不停,这场雪是几十年难遇的大雪。
因为爷爷奶奶心脏不好,她倒是一直有和一些相关领域的专家接触。只是大雪天,病人过不去,专家也请不动,但也是个难题。
公司的事情又迫在眉睫,她轻舒了一口气,以纾解内心的压力。
她是那种被砍了一刀,还能低着头继续走路的人,有一种柔软的韧性,瘦削的肩膀会沉默着挑起她需要承担的责任,一如既往。
公司里的材料很快整理出来,有不少需要高城和徐远共同签字的地方,都存在模糊的地方。一切证据原本应该指向高城,最后却都指向了徐远。
徐冉看完报告之后,很久都没有说话。
徐远是老来子,虽然被母亲宠着,但也被父亲打了不少。徐海和乔语原本就不是思虑复杂的人,徐远又在徐家轻松的环境中长大,对人真诚也不设防。没想到就这么被自己的好兄弟好好坑了一把,也难怪高城那天那么有恃无恐。
会议之后,徐远来找她,声音很沉:“姐,我这次犯的错是不是让你难做了?”
徐冉注视着他,坦然承认:“确实。”
徐远沉默了一会:“我去找他,我要一直跟着他,我不信他和竞争公司的人没有接触,我会找到证据的。”
他转身就走,原本一直如同少年般的身影里多了几分责任和担当,下楼,走出徐氏,一头扎进了冬日的的风雪里。
徐冉进入公司以后,有案子都是交给傅尧去办,只是现在他在老家处理母亲丧事,只能联系其他的律师。
这个问题让安妮很为难,一时间,除了宋越之,她都想不到其他合适的人。
徐川在世时,和宋家交好,案子也大多交给他来办,宋越之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人了,但徐冉不是很想找他帮忙,即使他上门来提议,徐冉也没有答应。
雪越下越大,一直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