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张路回答的很干脆。
开玩笑。
诺诺刚睡着，昨天的事，给她心里留下了阴影，鬼知道一会会不会做噩梦惊醒？
“呃。”柳若兰没想到老板回答的这么干脆，当时就苦着一张脸，有些闷闷不乐。
张路也没理会，到了桌子旁边打开了电脑。
柳若兰好奇，也跟着凑了过去。
“咦？老板，你这个网名，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柳若兰先是疑惑了下，随后那惊讶的表情，夸张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瞪大了眼睛，捂着嘴，先看了看张路，又指了指电脑屏幕上显示的那个昵称，如此反复好几次，才愕然道：“老，老板，你，你该不会就是那个神作词作曲家苍阳吧？！”
张路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给予回应。
可柳若兰则不淡定了，掏出手机忙要把这个天大的秘密分享出去。
“我现在暂时还不想让外面人知道。”
张路见状，微微蹙眉道。
“呃”
柳若兰的手速也真是快，简讯都已经编辑好了，就等最后点击发送。
而张路的话，也让她那芊芊玉指，落在离发送按钮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
算算下来，她来这里也有一些日子了，对于老板的脾性，不能说完全了解，但也八九不离十。
很清楚他这句话里的份量和意思。
忙快速把信息删除，然后跟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赶紧放下了手机。
张路笑着摇了摇头，也没再说什么。
倒是柳若兰，好奇心泛滥，追着他问了好些个关于苍阳以及作词作曲上的问题。
张路虽说没做到有问必答，但偶尔还是会回应两句，也算是对她维护餐厅，同时平常还和诺诺玩的友好态度。
整整一个下午，柳若兰算是彻底开了眼界，甚至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一棵种子，已经开始发芽。
当然，也因为柳若兰的关系，张路并没有现场录制单曲给孩儿她妈。
柳若兰本来就是直性子，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詹晴画和王大虎两位闺蜜那叫一个着急。
可她已经答应过老板，绝对不把这事告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也只能就这么憋着。
直到离开，她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