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就笑着摸摸她的脑袋：“确实，脸皮还很薄。”
董事长也跟着笑了。
聊了一会儿，他就带她离开了。两人往前走着，迎面就走来杜偃。
双方都停了下来。顾穆年面色沉了几分，杜偃看到他身边的姜媱，微微一愣，表情有些微妙。
杜偃还是先伸出了手，“顾总，好久不见。”
顾穆年看着他，眸色漆黑，他语气淡淡的：“确实好久没有看到杜总了。”
“最近比较忙。”他把目光移到姜媱身上，微微一笑，“这位是顾总的女朋友吧？其实我们之前在上海见过的，不知道你还没有印象？”
姜媱看过视频，知道这位就是佩锦的总裁。她对佩锦是厌恶的，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她语笑嫣然：“抱歉杜总，我记不得了。”
她是故意让他这么尴尬的，而杜偃的确很尴尬，自我调侃：“没事，可能是我长得太不出众了。”
姜媱回答的很自然：“有这么帅的男朋友，确实经常对其他人没印象。不过贵公司蒸蒸日上，前段时间的圣诞设计很漂亮呢。”
杜偃对上姜媱略带深意的目光，敛睫一笑，隐藏自己的想法，“谢谢。”
顾穆年说：“我先带我女朋友走了，杜总。”
“……好的。”
两人走后，顾穆年侧首看着她垂着眸，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媱媱怎么了？”
“没……”
他猜到了他的心思，“再让他蹦跶一段时间，查到了证据，他们就等着应诉吧。”
“嗯。”
他拿了一杯红酒，又拿了一杯果酒递给她。姜媱不爽：“怎么你喝红酒，我就喝果酒？”
“你什么酒量，怕不怕又喝醉了？”
“那……那不是你在我身边嘛。”
他笑了，把红酒递给她，让她抿一口。
她喝了一口，咂咂嘴说：“算了还是喝我的果酒吧。”
“傻呼呼的。”
他捏捏她的脸，就被她打了手，她好奇问：“顾穆年，你怎么喝不醉啊，酒量那么好。”
“应该是以前喝多了练出来的。”当初初高中的时候，他和几个哥们经常晚上出去喝酒，时间久了就越来越会喝。
“亏我上次还被你骗了，我就想应个酬你应该不至于醉成这样吧。”
“不骗骗你，我怎么知道媱媱也那么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