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哥听说没事,就继续练字去了。
蒋震和胡大夫在那里商量要紧事,估计跟他是没关系的。
赵金哥还能坐得住,蒋震却坐不住了,别看他面上正经,心里其实早就已经开始想各种不正经的事情了。
“胡大夫,我明天没事,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明天再跟你说,现在先回去了。”蒋震道,一把拉起了赵金哥。
“呵呵……”胡大夫扯了扯自己的胡子:“好的。”
他还能怎么办?就算他现在拦下了人,不让蒋震带着赵金哥走,之后蒋震的心思也不会在他身上!
等等,这说法怪怪的……他不需要蒋震的心思在自己身上,只要蒋震多和他说点和治伤有关的事情就行了。
其实缝合伤口这个,该讲的蒋震确实都讲了,但他和蒋震聊天,偶尔蒋震说出那么一两句话来,总是非常有道理……
他现在,恨不得把蒋震知道的医学知识全都挖出来才好。
赵金哥被蒋震拉出门之后,就懊恼起来:“胡大夫给的笔墨纸砚忘记拿了。”这会儿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他带着那些东西回去,还能练会儿字呢。
“你等下不会有空用它们的。”蒋震严肃地看着赵金哥,把赵金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怎么了?”赵金哥有些不解。
“刚才胡大夫跟我说了一件事。”蒋震的表情依旧有些严肃。
赵金哥看到他这个样子,克制不住地担心起来,难道刚才胡大夫说了要紧事?是跟他有关的吗?
赵金哥很是担心,然后就听到蒋震道:“胡大夫说,你身体好,房事是无碍的。”
什么房事?赵金哥有些不解。
“所以快点回去,别浪费时间。”蒋震握住赵金哥的手,顺便用手指头在赵金哥的掌心挠了挠。
赵金哥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对文绉绉的“房事”两个字一开始没听懂,但这会儿,蒋震已经暗示得再明显不过了。
这……这……
蒋震竟然去问这个?!
这个有什么好问的?!
对河西村的人来说,怀孩子生孩子,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人会去看大夫,也没人像蒋震那样讲究这个讲究那个。
也就有一些诸如不能吃兔子不然生出的孩子会三瓣嘴之类的说法流传极广。
甚至于,因着觉得怀孕是自家的私密事,不好张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