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裴织道:“那殿下最近有空就过来看看它们罢,先让它们渡过冬天再说。”
秦贽:“……”
直到回福宁殿歇息,裴织的精神都是亢奋无比。
秦贽狐疑地看她,“太子妃如此喜欢食铁兽?”
裴织哼哼道:“喜欢的。”
秦贽没再说什么,倒是对两只食铁兽上心了些,让宫人好生照顾它们,反正东宫财大气粗,养几只猛兽也不在话下。
裴织亢奋的情绪直到深夜才消停。
因为太子殿下将她一通折腾,让她终于没有精力去想国宝,乖乖地抱着被子睡觉。
接下来的几日,秦贽都在东宫里陪着裴织,若不是昭元帝每日都要召唤他过去说话,只怕太子殿下真的沉浸在温柔乡里都不愿露面。
当然,他每次去勤政殿都是匆匆地去,匆匆地回。
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有什么意见。
两人在东宫里也不是无所事事,裴织归置嫁妆,查看东宫的事务,太子殿下趁机将他的私产都一并交给她打理。
裴织看着堆在桌上的账册和一些庄子和铺子的房契、地契等,惊讶于太子殿下确实财大气粗,也有些头皮发麻。
这么多东西,都要归她管……想想就累,和她的咸鱼人生不符。
看来她还是赶紧调、教几个得力助手,到时候就能潇洒地咸鱼躺了。
“你也不必亲自管,有专门的人看着,每个季度他们会来汇报一次,届时看看没什么问题就行。”秦贽宽慰她,“你若是觉得累,也可以留着孤回来看。”
裴织:“……我知道了。”
十天婚期转眼即过。
婚期刚过,南诏的使臣终于抵达京城,太子被派去接待南诏的使臣。
南诏使臣进京一事,在京城里引起不少热议。
太子七夕遇袭,查出这事有南诏人参与时,大禹便派使臣南下前往南诏。
经过一个月的扯皮,南诏王亲自处置他的同胞兄弟,算是给大禹一个交待,同时也派使臣进京,向大禹陪罪,并为南诏自辩清白。
哪知道秋猎时,又出现疯虎一事,据说这事也有南诏人参与……
南诏这下子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南诏的使臣北上时,也是磕磕碰碰的,听说他们遇到不少意外,走了几个月,终于抵达京城,这其中的心酸悲苦,只有南诏使臣才懂。
四夷馆外,鸿胪寺的官员已等在那里。
他们等了会儿,终于见到策马而来的太子和二皇子、三皇子。
秦贽穿着明黄色的太子衮服,坐在马背上,随行的还有不少侍卫。
来到四夷管前,秦贽翻身下马,其他人也跟着一一下马。
鸿胪寺卿看向跟在太子身后的二皇子、三皇子两人,若不是他们穿着皇子朝服,都以为他们是太子殿下的左右侍卫。
不得不说,他们这位太子殿下的脾气虽然不好,但那气势不是常人能比的,只要他出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