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剩下两个叫“二哥、三哥”。
裴绮也高高兴兴地过来,拉着裴安玺不放,撒娇地说:“二哥,你这次回来,可有给我们带什么礼物?”
三位少爷也朝妹妹们含笑打招呼。
裴绢坐在窗前的榻上,打量府里归来的三位少爷。
她在心里暗暗撇嘴,长房的嫡长子裴安珏看着是最优秀的,被老夫人和威远侯夫人寄予厚望,可惜却敌不过有个尚书府外祖父扶持的七少爷裴安璧。
整个威远侯府,将来都会生活在二房裴织姐弟俩的阴影下,可谓是风水轮流转。
三位少爷从书院归来,给府里的弟妹们带了礼物,虽然不值什么银子,却胜在新奇讨巧。
裴绣和裴绮都很高兴,裴织也笑着感谢几位哥哥。
只有裴绢独自坐在榻上,并不与兄弟姐妹几个亲近,更是瞧不上这些便宜的玩意儿。
威远侯老夫人笑呵呵地倚着榻,看着屋子里热闹地契阔的孙子孙女们,目光扫过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小榻的裴绢,不禁暗暗摇头。
她朝几个孙子道:“你们先去休息,稍晚一些,来我这儿用晚膳。”
每个月的月末,威远侯府会在寿安堂举办家宴,府中的主子们俱会出席。
三位少爷站起身,肃手朝老夫人恭敬行礼,下去休息。
裴绢、裴绣和裴绮也趁机告退,裴织留下来陪老夫人说话。
“今儿璧哥儿应该也会回来,有半个多月没见他,也不知道他长高了没有,有没有好好吃饭休息,那些下人伺候得用不用心……”老夫人唠叨着。
裴织笑道:“安璧素来乖巧,而且有外祖母和舅母他们照看,祖母不用担心。”
两人说话间,小丫鬟挑起帘子进来,喜气洋洋地说:“老夫人,四姑娘,七少爷回来了。”
不一会儿,十岁出头的少年走进来。
少年穿着天青色祥云团花的锦袍,腰间系着真紫色绦带,坠着一方鸡血石小印,俊秀的脸蛋还未长开,婴儿肥肉嘟嘟的,稚气又可爱。
小少年进来就给老夫人行礼请安。“祖母,姐姐,我回来了。”
老夫人笑呵呵地将他拉到面前,摸着他的脑盘儿,含笑道:“半个月不见,璧哥儿好像又长高一点。”
“其实只长高半寸不到。”小少年有些不好意思。
老夫人笑着询问孙子在岑家族学上课的情况,知道他在那里学得很好,也没人欺负他,心下稍安。
裴安璧是二房唯一的男儿,和裴织一母同胞所出。
如今二房只剩下姐弟俩,不说威远侯老夫人心疼,就是岑府的老夫人也心疼,方才会让裴安璧去岑府族学进学,每半个月回府一次。
岑家是百年书香世家,读书氛围极浓,是威远侯府所比不上的。
老夫人也希望孙子有出息,岑府愿意让孙子去岑家族学,那更是再好不过。
老夫人去歇息后,裴织送弟弟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