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模糊的方位,边试着加入了肯定语气的指向性词语。
比如“可在”改成了“是”。
六眼鬼骰的眼睛开始渗出淡淡的血水,尽数闭眼,但是绳索沿着中心线有了渐渐偏移的角度。
偏着偏着,就出现了来回摆动的弧度。
这预示着燕慕白是在移动中,并非在一个固定的地方。
有了具体的方位和大致的方向,陈风脑海中浮现出京都的平面图,慢慢有了更加准确的找寻点。
他推门而出,叫一声“找到了”,就夺门而出。
不消片刻。
琉璃带着大毛、二毛紧随而来。
“你们都走了,秦婶儿两母女谁照看?”
陈风说完话,琉璃就哎呀一声跺脚,回身指着二毛说道:“你回去守家,顺带保护那两母女的安全。”
二毛奔跑的速度徒然刹脚,下半身还在往前滑,上半身已经开始往后倾,整个一绷得笔直双腿僵着斜斜踩刹车的模样。
也不见她脸上有何表情,收了命令,转身就回了小院。
小院中两母女在互相抱着安慰。
鱼池旁,两条一红一绿的鲤鱼,护着那念珠金液,咕咕咕咕吐泡泡。
“人都走了,溜不?”
“溜啊。”
“溜啊,谁不溜谁是孙子。”
“溜啊,来啊,动起来啊。”
“那你倒是溜啊,往后退什么。”
“谁退了,谁退了?”
“谁退谁是王八。”
“咕咕咕……”
二毛顿在鱼池旁,浑身炸毛,肚子里的肉囊翻江倒海,恶心得一匹。
但她还是紧凑着脸,一眨不眨地盯着鱼池里的两条鱼。
“你盯个基鳖。”
“是啊,盯的就是你个基鳖。”
二毛还没动静呢。
阴烛和阳暝又开始吵了起来。
不过二人的吵吵,在二毛的眼中,就是两条不断在水里吐泡泡的鲤鱼。
她也搞不懂,这一红一绿的,在那里咕咕咕个什么劲。
这边陈风带着琉璃、大毛追人。
那边燕慕白正在一驾马车内,昏迷不醒。
驾马车的是个看上去老实巴交,巴掌上带着厚厚茧子,给人一种常年握锄头的庄稼人形象。
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