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给陈风搁一半。
“好咧,一碗鲜咸辣,一碗鲜甜香,马上就好,二位稍等。”大叔应着吆喝,还补上一句,“鲜咸辣要香菜不要?”
“不要。”陈风吃着嘴里的葱油饼,嘟囔回大叔,“有碎花生米最好。”
“那没有。”燕慕白吃得满嘴是油,替陈风回答,“想吃坚果,得去酒楼,这小摊小贩,哪里卖得起价。”
“咋回事啊,跟你娘闹别扭了?”陈风看燕慕白吃得满意,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跟人唠家常。
“嗨,别提了。”燕慕白咕隆一声咽下葱油饼,差点噎着。
他小大人一样,单条腿踩长板凳上,手上的筷子成x状,比划着诉苦,“我娘要我去学堂读书识字,我都这么大人了,这么多年啥也没学,不也过得挺好,再说了,我作为家里眼下唯一的男子汉,是家里最大的劳力不是,我去学堂了,家里重活总不能让娘一个人操劳吧。而且,给先生的束脩要二指宽的肋条肉呢,咱家几个月都吃不上一次,多浪费啊。况且,学堂的先生,是考举屡不中的韩老秀才,他能教出个什么花来。”
了解了,说到底,就四条,不重视,怕家里没人干活,心疼钱,瞧不上。
这种心思,在前世广大的穷苦农村,比比皆是。
其实,也不是不愿意去,义务教育下学费倒是其次,书本费哪里来?去了家里的活谁帮手?读了书,也没见几个能考上名校的,有何用?乡下教师好多都是没有教师资格的临时工,有能力教好孩子吗?
读书浪费这么多时间,还不如早点出去打工挣钱。
心态跟燕慕白当下的心态差不了多少。
你也不能说人家完全不对,大道理讲不通的,周遭环境和家境造就的,有那心但现实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