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地往起捧泥巴沫子,脸色铁青手往门外一指,“滚,你滚。”
“好,好,好,愚昧无知,气煞我也。”
曹丘臣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哪里还管这是不是五号大叔家人,拔腿就走。
迷信害死人,这秦淑芬是中了什么娘娘的毒,信奉邪神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连带两个孩子都被荼毒了。
老话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封建迷信害人不浅。
这邪在人心,怎么帮。
曹丘臣气得差点七窍冒烟,走到大槐树下狠狠踢了树干一脚生闷气。
曹丘臣气归气,还算没失去理智。
他那魂钉还钉着鬼祟,护着五号大叔家人呢。
这厮一嘴硬心软、冷面善心的主,没走远,就是想要看看,秦淑芬嘴里的那个送子娘娘是个什么玩意。
屋内,被毁去泥塑的秦淑芬,怅然若失,好像极为珍重的心爱之物被打碎,进入了一阵哀莫大于心死的浑噩状态。
两个小的,燕老大想要去拔掉墙上的魂钉,反而被周遭的怨煞之气吓得跌坐在地。
他这时才醒悟,原来曹叔叔,在周围布下的东西,是在保护我们。
燕二妹抱着秦淑芬的手臂,抽泣摇晃,见哥哥脸色惨白跌坐在地,又擦了一把泪,去扶他。
曹丘臣在外看在眼里,狠了狠心,不去理会。
他早早在周围布下陷阱,可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坏了大事。
话虽这么说,曹丘臣的视线,一刻也没有从屋内离开过。
看了许久,见三人情绪稍缓,曹丘臣心下稍安。
不消多时。
周遭的温度,明显出现了急速下降的趋势。
“来了。”曹丘臣心下一紧,手伸进腰袋,用槐树叶掩了身子,隐藏在矮墙脚屏住呼吸悄悄凝视。
这来的阵势,排面可不小。
不知哪冒出来一支队伍,一水扎着揪揪辫、羊角包的胭脂童女脚不沾地在抬轿,说是童女也不全面,准确描述应该是女婴。
这小胳膊小腿,还画着浓浓的红妆,大半夜的,看得瘆得慌。
队伍落在屋顶,轿子还没放下,就从里传出一声踩着尾巴的尖叫。
“呀,不好,杂家中计了。”
曹丘臣心道一声迟咯。
只见他放在腰袋中的手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