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郁飞尘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仿佛是认为这人不可能应激一般。
“所以我只需要打三支。”唐珀说,“他要十支。”
听起来似乎还很值得骄傲 。
不过郁飞尘倒没怀疑过这位主神的意志与信念,他怀疑的只是这人随时断气的身体状况。问完后他就发现那句话完全没过脑子,好像只是为和唐珀说话而说话。
郁飞尘不喜欢这种状态,他换了个话题:“那雪人是什么?”
唐珀惜字如金地指了指他的终端,示意自行检索。
郁飞尘:“……哦。”
想了想,他觉得有必要申明,自己不是想要不劳而获。
“我原本已经要检索它,”他说,“但你出来得太快。”
唐珀居高临下,淡淡看着他。
“哦。”唐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