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脏了自己的手。
可刚刚他接收到顾叶枫让他杀了这群人的信息后，他便稍微有些明白了。
他不是心善，也不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而是他大概有不能杀人的理由。
墨泠月听完顾叶枫的话侧目扫了他一眼，声音淡淡，“不继续你的‘甜言蜜语’了？”
顾叶枫本来还一副悲天悯人表情看向地上的人，听到这话后表情一滞，立马看向墨泠月，讪讪的开口，“……没，没有，师弟你知道的，我从未欺骗过你，刚刚我那样说是因为我知道那是假的。”
说完顾叶枫一脸真诚的看向墨泠月，“师弟，你知道我为人的，善良又真诚，我又怎会说甜言蜜语来哄骗你呢？”
墨泠月一脸清冷的看着眼前人，嗓音轻慢，“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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