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烧有劲头,差点意思啊。”
赵贵麟在一旁也不吭声,脸色阴晴不定。
关镇海看了他一眼,“呵呵,怎么还当自己是世袭罔替的庄亲王呢?我说小子,咱们爷们虽说还能吃得起饭,但你就单算一辈子这么窝着?”
赵贵麟听到舅爷的话,欲言又止。
“行了,你自己看着办,个人有个人的造化,你当姓宁的是什么人?愿意给你个机会是人家看着我老头子教他弟弟本事的时候不藏私,你真当自己是跟葱?现在不是武夫当国的时候了,你这点本事,又不能上战场拿军功晋身,怎么着?还想出去混江湖?你爹的事忘了?能给贵人看家护院,人家看你顺眼了赏你一份前程,这对你就是天大的造化了。爱去不去。”
说话一席话,关镇海将瓶中额酒一口喝下,然后就走到里屋睡觉了,至于听话的人听没听进去,那就不管了,不能强按着牛喝水。
因为快过年了,二叔家三口也住进了老宅,不过这时候老宅已经没人了,老妈和二婶还有曾离宁夏四个女人一起去逛商场,老爹宁世南倒是难得提前回来了,一个人坐在正厅了喝茶。
“你陪你大爷待一会,我打几个电话。”
宁远跟宁边说了一句,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宁边是一脸的苦瓜相,毕竟他是真的怕啊。
宁夏和宁边姐弟俩从小就对伯父宁世南很畏惧,原因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不过他们在知道“不怒自威”这个词的时候,姐弟两第一个想起的,都是伯父宁世南。
有些紧张的宁边,进了屋子,“大爷,您回来了。”
“嗯,你哥干嘛去了。”
“他说回屋打几个电话。可能有事吧。”
“过来坐着喝茶。”
“嗯。”
坐下的宁边松了一口气,伯父还是老样子,举手投足间就感觉有种说不清的震慑力,但表情看着明明就很和颜悦色...
宁远进了屋,直接给刚到香江的陈以勤通了个电话,了解了一下事情进展。
“怎么样了陈大少。”
“放心吧宁爷,都按你的要求准备好了。前几天我看交易量,我估计盛大现在吸收的新朗股份应该差不多又百分之十了,想要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继续吃进到百分之二十左右,大概还得十天左右吧。而且我很怀疑目前新朗可能已经知道了有人大量吃进。毕竟现在的交易量很不正常,只要新朗的人不傻,应该就能发现。而且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