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该如此。
她笑道:“若我得闲,自然可以。只要三公子不提您金陵那些亲戚。”
只要两人之间退回应有的分寸,她并不会看轻他,甚至,谢平懋和谢家欠她的,她也不会大方地不要,有用得着和算计他的地方,她更不会手软。
谢平懋苦笑,与她告辞后,结束了这一程的送客,上了马车。
见柳照影依然顶着那一脸古怪的膏药神态自若地转身回去,他不由心中泛起一阵涩苦来。
他本不就是率性的人,当时在金陵,他如此紧逼于她,不过是想为了确认一个答案,他甚至比谢裕夫妻都更想要确认她的身份——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堂妹?
天知道他多么想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可是他不比谢裕夫妻好糊弄,谢祺种种不正常的反应,柳照影的抗拒,都让他感到慌乱和不安,执着于寻一个答案,如此便生生堕了魔障,反将她推得更远。
即便今时今日,他也不觉得自己从这魔障里出来了。
谢平懋闭眼小憩,手心握拢成拳,在心底告诉自己,好在,此时他已学会了忍耐和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