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笃定了他不敢也不会做什么。
柳照影知道孟眠春很生气,她有些懊恼,却不是懊恼惹急了她,是懊恼为何要在他面前展露真实的情绪呢?
其实追其原因,她比自己的想的要相信孟眠春罢了,这是她素来不敢去深想的,也是下意识地明白,无论如何,他大概也不会伤害她的。
可这样的情绪,素来是她自己都不能深究的,更不能宣之于口。
她一次次地想避开些他,是他一次次地不断来惹她。
孟眠春气得眼热,又见她复摆出这般神情,想着自己自打出生,便横行无忌,何时在个人手上吃过这样的亏,但是眼前这人,他是打也不能骂也不能,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真当自己是个没用的纸老虎了?
手下的肌肤细腻柔嫩,仿佛掐一掐就能出水,只他用力这人也是不会喊疼求饶的,一身的臭脾气。
磨了磨后槽牙,他猛地低下脸,竟是“啊呜”一口,张嘴就咬在了对面人白嫩的脸颊上。
咬死你咬死你
气疯的孟小国舅心里只有这个念头在叫嚣着。
还真当他没法子了?不过这下口的触感确实不同,便是宫里御厨手下最好的糕点也比不上这一口软嫩香甜。
柳照影彻底懵了,她是怎么都没想到会有这一出。
两人之间的氛围和男女之间的暧昧根本没挨着边,他要是突然轻薄自己也说不过去,要说他伸手打自己,打女人的事情孟小国舅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他就想了这么个昏招?
他是属狗的吗?
孟眠春捧着柳照影的脸,牙齿不放,咬得很得意,还咕哝着叫嚣:“泥今天胡不胡”
是在问她服不服。
若是不服,他打算继续换个地方咬。
两人之间肩膀抵着肩膀,靠得再近也没有了。
“你给我放开!”
“不。”
他握住她的肩膀,嘴下竟是咬得更紧了,像是生生要把她那块颊肉咬下来似的。
柳照影又疼又羞,直气得手颤,只觉得他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连垂下的发丝都落在自己额上,实在是“我为鱼肉”的切身体验,真恨不得自己也去咬他几口。
可他毕竟是个男人,两人在体力上不对等,别说要回咬了,便是推开也做不到,柳照影只得暂时服个软:
“你、你先换个地方再咬行不行,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