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着她,不过是更多次地提醒自己想起柳照影罢了。赵源已经很多年没有亲自下场花心思做一件事了,唉他喜欢在奚县的生活,单纯又有趣,不用他操心任何事。
但这次可是涉及到孟眠春终身的大事,他就不得不亲自对叶素耳提面命一番。
自然,赵源也不会吧心里真正的原因告诉叶素,只是暗示她如何做,比方说,若是可能,尽量打扮地不要太女儿气,不要涂脂抹粉过分浓艳。
叶素对于自己能在孟眠春身边伺候自然觉得是上天给的恩赐,而赵源对她的教导她也紧紧地记在心头。
她是六王爷培养出来的舞姬,并且也是一个有脑子懂知足的女人。
她不奢望得到太多东西,就是这种不奢望,才让她有了这次的幸运,无论赵源说的那些话有多古怪,孟眠春对她有多冷淡,她都不在意。
几天后,孟眠春觉得这次的散心颇有成效,便和赵源告辞离开了——同行的自然还有两位国色天香的舞娘。
回到孟家的时候,他竟还颇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
真是奇怪了,这是他家,他想走就走,想回就回,他在那儿忐忑个什么劲儿呢?
柳照影得知孟眠春回来的消息,是阿拴告诉他,并且阿拴还颇为忿忿不平:
“他竟然带了两个女人回来,一看就不是正经的女人。”
柳照影说道:“这是他家,他想带谁就带谁,和我们无关。”
“可是”
阿拴皱着眉头,却又说不出什么“可是”来,最后只好气鼓鼓地往床边一坐,嘀咕道:
“没想到他也是这种人,我们还担心了这么几天,他却是在外风流快活呢。”
柳照影垂下了眼睛,扯了扯嘴角。
她以为是自己那日喝多了之后的情态吓到他了,这几日辗转反侧总是想着该怎么朝他道歉,却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柳照影突然就有些不想去见孟眠春了,原本按照规矩,主人归家,他们都该去见礼了。
只是此时此刻,她甚至连被南画院录取的消息也不想同他分享了。
可双喜终究还是来唤她了,说少爷要见她。
柳照影无法,只好跟着双喜去主屋。
这些天双喜对她的态度也是颇有些明显的变化,柳照影不是没有眼色的人,能够感觉得到。
双喜很故意地对柳照影说着:“少爷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