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喏,在地上躺着呢。
孟眠春好歹也知道度,再说不能动弹躺在地上像死猪一样的人打起来也没什么滋味,他还是更喜欢打蔡太师那个猪头儿子,一脚下去他那个哀嚎像猪场里杀猪一样,让人很有成就感。
孟眠春几乎是一收脚,方清仪就被人给抬了起来,急急忙忙地被架走,生怕他反悔。
江谨谦这会儿已是满头大汗了,颤颤巍巍地邀请孟眠春:“国舅爷累了吧,要不要上雅阁去休息一会儿?”
孟眠春扭扭脖子,踢踢腿,说道:“也好吧,我很长时间没动手,都有些生疏了。”
江谨谦擦擦额头的汗,心中想,那您这要是不生疏还不得把人打死?
孟眠春往前走,随后想起了什么似的扭头,瞪了柳照影一眼:“还看什么,快点跟上来!”
柳照影只好对张秀才几人道:“你们把东西收一下,在这里等等我,应该很快会有个结果。”
虽然方清仪挨了打,可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柳照影带着阿拴和修麟离开后,张秀才身边的苗四才战战兢兢地问他道:“你、你怎么不早说,他来头那么大。”
张秀才惆怅地看了他一眼:“我也是才刚知道。”谢平懋赶到的时候,正好孟眠春打完人离开,还有人在收拾现场。
他同行的人都不敢相信。
“这是鹿鸣宴?还是提早结束了?”
谢平懋拉住了一个收拾的小厮问他情况,小厮立刻就愁眉苦脸地说刚才有个国舅爷在这里打了方大家。
那鼻血在地上还没完全收拾干净呢。
他这是要干什么!
谢平懋无语,他刚才在路上问自己鹿鸣宴的情况,就是要先他一步过来打人的吗?
“去看看。”
谢平懋说道。
这样无缘无故的事,他倒要看看孟眠春到底想做什么。
到了雅阁一看,孟眠春正施施然喝茶,而方清仪,却是因为身心都受创,还在治疗中。
谢三公子要进来,当然不会有人拦。
他先去看了方清仪,见到他鼻青脸肿的猪头样,整个人神智不清甚至精神恍惚,当即便也沉了脸。
谢平懋快步而出,忍不住将孟眠春的领口揪起,质问他:
“你究竟要做什么!方大家又是哪里惹你了竟让你?”
对于永远温润如玉的谢三公子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