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这个发展给震到了。
她站在那看了钱长锋,有些无语的说:“你在做什么呢?”
这可是二楼!要是一不小心摔下去了怎么办!
要是被客栈的护卫看见,误以为是小偷怎么办?
钱长锋从外面跳了进来,转身把两扇窗门给装上了,还细心的给锁好。
他还回头对陈知许说:“这个客栈不太行,桌子瘸腿,窗门也不稳固,你自己住着多不安全,以后我陪你。”
陈知许:“......”
她本来是和小丫鬟一起住的啊,还不是钱长锋不同意,给小丫鬟单独开了间房。
现在他倒是好意思这么说了。
陈知许走到窗边看了看,然后又转头去看他。
钱长锋被她这么看着,竟然有些心虚。
他挠头,说:“我就是担心你。”
陈知许突然伸手,狠狠拍了他的胳膊一下,钱长锋十分配合,夸张的捂着胳膊跳起来,眉头紧皱:“啊,胳膊要断了!”
他可怜兮兮的捂着胳膊,臭不要脸的把头凑到陈知许肩膀,可怜兮兮:“媳妇别打了,好痛。”
陈知许揉了揉自己的手掌,那胳膊硬的跟石头似的,到底谁手痛啊。
她气的又拍了他的胳膊一下,问他:“你多敲一会门不行?做什么要跳窗?这是在二楼,多危险啊?”
她边说着,便伸手去推钱长锋的头。
推不动。
钱长锋把头抵在陈知许的肩膀上,把她低着往后推,一直推到贴着墙。
“我错了媳妇,”他十分诚恳:“但是我敲门你不是不理我吗?我不得自己想办法么?”
陈知许气的又要拍他:“你就不能,不能多敲几下吗?”
钱长锋抬起头来,看着她:“我以为你生气了,不理我。”
谁说不是呢!
她就是在生气啊。
这个臭男人,到底是装傻呢还是故意的呢!
陈知许把他推开,去桌上拿了给祁岁榕的信,细心的卷起来,然后装进用竹子做的邮筒里,对钱长锋说:“明日我要把这信寄到京城去,不知道这儿有没有去京城的商行或镖队,麻烦他们捎一程。”
她之前在祁县,是有认识的商行的,镖师也有很多,因为是寄到京城,所以不愁没有人稍带,但是到了州府,就不认识人了,要找人的话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