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别让他们喝酒。”
小丫鬟拿着银子便走了。
王得文看着那三个镖师,说:“阿榕,你没必要花钱请镖师,我带了护卫,我们一起行路,可以把让镖师回去。”
那怎么行呢,陈知许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而且如果真的这样做,她们这一路上就只能依靠王得文,那样岂不是很被动。
陈知许笑着摇了摇头:“多谢王少爷的好意,不过已经走到这里了,再让他们回去就没有必要了。”
王得文看着陈知许,有些拘谨起来。
以前和祁岁榕相处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这种感觉,有什么说什么,很随意,而且那个时候的祁岁榕也不怎么跟他说话。
现在,他感觉‘祁岁榕’离家出走再回来后,性子就变了很多,沉静起来了,也端庄起来了。
她说话温声细语,看人的目光沉静又温和,不管说什么,她都会回应,从来不会表现出反感或者不耐的情绪,让人相处起来很舒服。
但是这种舒服,却又无端的让人感到疏离,仿佛两人之间隔着三丈宽的大道,怎么都没有办法接近对方。
‘祁岁榕’刚回来的时候,这样温和的对待他,他还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
可是现在,王得文有些挫败。
阿榕比以前更难接近了。
陈知许给祁岁安点了烧鸡,又给他点了甜糕,以及冰镇过的枇杷。
祁岁安表示很感动,毕竟出来吃饭,从来没有人给他点过冰镇的糖水或者水果。
冰镇过的价格要贵一倍,一般人都不舍得花这个钱。
祁岁榕捧着那晚枇杷糖水,感动的说:“姐,我长大后一定会孝敬你的,我到时候给你挖十个冰窖。”
陈知许看着祁岁安额头上的汗,笑了下:“好。”
陈知许没觉得这样浪费钱,在她的生活中,天气热的时候,糖水和水果就得冰镇才好吃。
特别是像祁岁安这样的半大孩子,特别喜欢。
陈知许看着他:“之前自己没有出来吃过吗?”
祁岁安是祁家少爷,应该是有月例的。
祁岁安摇头:“姐你忘了?咱们说好要攒银子跑路的嘛。”
只是祁岁榕提前跑了,跑的仓促,都没时间回家拿钱,也没时间和弟弟告别。
祁岁榕本来决定等祁岁安再大点,他们姐弟俩攒点银子,然后去州府,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