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这样做,脸色就不高兴起来:“见你自己的父亲,行什么礼?说吧,又做错什么事了?”
祁岁榕:“......”
她是为了不让文安伯察觉到她做了错事,才这样的,怎么以前的陈知许做错事,才会做这些吗?
搞反了搞反了。
祁岁榕一妙变苦脸,她说:“对不住父亲,我没能去密州。”
文安伯有些失望,他十分想念自己的儿子,女儿不能代他去探望,有些遗憾。
“多大点事,”
他安慰女儿:“你哥比你大,他十六岁入仕,如今也三年了,大大小小的事也见过不少,他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不用担心,等我的腿伤好了,我带你去找他,到时候正好也要到年底了,正好一起回你祖父家里过个年。”
文安伯说着这些,倒真的开始向往起来了。
他妻子的墓地就在南陵,毕竟死前,他妻子的遗愿,就是想要回到自己从小生长的故乡长眠。
说到底,在京城这些年,他的妻子一直都不怎么习惯。
文安伯想到这些,又开始难过起来:“到时候,咱们去见你娘。”
祁岁榕:“......”
她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对。
但是看到文安伯泛红的眼眶,她就赶紧点头,生怕答应的慢了,这个男人要在她跟前哭。
那到时候也不知道谁尴尬,毕竟在自己女儿跟前你哭,文安伯肯定会觉得丢人的吧?
祁岁榕正这么想着,就见文安伯两行热泪留下,在她跟前哭了。
祁岁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