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烤一下,顺便煮壶热水。
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喝了几口雨水后,就把小木屋的门关紧,然后把门栓插上后,便坐在凳子上发呆。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只知道天都黑透了,雨水越来越大,小木屋里漏的雨都快能汇集成小溪了,她突然听见敲门的声音。
陈知许立即站起身来,很快速的走到门边,她以为是钱长锋终于记得篮子没拿,折身回来了,正想开门,却突然听到门外有个陌生人的声音在说话。
“是在这里吗?”
有人道:“没错,我亲眼看见锋哥把人带过来的,就打我家门前经过,我能看错吗?”
先前那人说道:“不会是没来吧,敲了门也没反应。”
另一人道:“或许是睡下了?”
陈知许听不懂那两人的对话,但是此时此景,在陌生的山村里,黑不见底的雨夜中,门口有两个陌生男人在低声说话,本身就已经十分可怕了。
她心跳的很快,又十分紧张,一时还没想好怎么办,就又听见了大力敲门的声音。
敲门声混合着越来越大的暴雨声响,越发渗人。
陈知许站在门边,紧靠着墙站着,不敢发出声响。
门外的人敲了一会儿门,见没反应,有人说道:“这雨越来越大了,这小木屋也没法住人,那人或许不在这里,可能是被锋哥带回家去了。”
另一人不死心的说:“不可能,我分明看见了,不信我们把们撞开,进去看看?”
另一个人没说话。
先前那人又道:“放心,只要不让村长知道,就没事,我都打听过了,那女的是个哑巴,根本不会说话。”
两个人商议了一会儿,便伸腿去踹门。
暴雨越来越大,村民们本来就不出门,更何况是雨夜,还是村东头这种比较偏的地方。
那两个年轻人根本肆无忌惮。
钱长锋带着陈知许从他们家路过的时候,他们就看见了。
陈知许这样模样的人,在村里是十分罕见的,就跟城里的富家小姐一样,身段窈窕,又白又美,他们这样的乡下汉,一辈子连进城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能得到这样的女人。
不管人在不在这小木屋里,他们都要把门踹开,一探究竟。
破旧的木门根本不经踹,没两脚就把门板给踹裂了。
随着门板裂开的声音,还有两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