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的时间,向杨宁倾述了他的烦忧。
听完了卢什科夫的倾诉,杨宁微微一笑,道:
“消息既然不是从你这边传出去的,那么,就很有可能是老叶同志的故意之为。”
卢什科夫不由一怔。
这一点,他也曾考虑过,但根本不敢做如此判断。
“老叶同志既然要这么做,那必然有他的用意,作为您……”
杨宁掏出香烟,分给了卢什科夫一支,二人点上了火,烟雾中,杨宁玩味一笑,接道:
“圣意难测,测不准还不如不测,少说话,甚至不说话,只管做好你份内的工作也就是了!”
卢什科夫听着,不由出了神。
是啊!
就像之前给老叶同志当大秘的时候,老叶同志的许多用意自己都揣摩不透,但那又有什么问题呢?
自己只管把领导交代的事情给做好了,不是一样深得领导的信任么?
最简单的道理,往往也是最经得起考验的道理啊!
自己应该是心态上发生了改变,居然连这种最基本的道理都给忘记了。
一时间,卢什科夫的心情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
再看上一眼那哈拉少,卢什科夫不由现出了赞赏的神色。
神人就是神人,大师不愧为大师,三言两语便解了我心头困惑。
此人,没白交!
看到卢什科夫放松下来,杨宁也愉悦了许多。
上前一步,附在卢什科夫耳边,杨宁再轻声告知道:
“今天已经是十一月十四日了,距离你期盼着的那个日子,只剩下最后的四十天,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卢什科夫双眉一挑,兴奋接道:“玄学!推算!”
杨宁呵呵一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