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和老大保持了同样的姿态。
弯着腰,扶着膝,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张大志挨个瞄了那五位一眼。
心里不由犯起了愁来。
待会,最多也就是半分钟,等这帮兔崽子喘够了气,肯定会来问自己为啥要跑路。
马德,该怎么回答才不会丢了当老大的面子呢?
果然,其中一个不是最年轻但是最能跑的小弟喘着粗气发出了灵魂质问:
“老大,你是咋地了?咋说跑就跑呢?”
张大志拿捏出了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指了指眼睛,再指了下耳朵,喘着粗气回应道:
“老大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就刚才,你们没看见,也没听见吗?”
五名小弟茫然摇头。
张大志艰难挺直了腰,再舒展了一下肩背,马德,这身体真不如从前了,才跑了那么点路,就累到了不行。
“莫思柯的条子啊!老大我先是听到了条子的脚步声,随即就看到了巷口一头条子走过来的身影,这才撒丫子跑人的,你们难道以为老大我真会怕了那俩小鸡仔?”
五名小弟纷纷现出欣慰的神色。
就是。
那俩分明就是双雏,莫说老大带着咱五兄弟,就算咱兄弟随便挑出一人来,也没理由怕了那俩雏儿吧。
但见五位小弟的脸上重新呈现出了对老大的敬仰,张大志下意识地长出了口气。
幸亏自己够聪明,反应够快,急中生智下想到了这番说词,要不然,自个的这张老脸在小弟们的面前可真算是丢尽了。
信任危机虽然顺利度过,但那姓杨的小鸡仔给他造成的伤害却更加深痛。
这已经是第二回了。
上回的心灵创伤还没愈合,这一回,又被狠戳了一刀。
他张大志,活了三十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屈辱?
这已经不再是一口气咽不咽得下的问题了,已然上升到了夺妻之恨杀父之仇的地步。
别他么跟我说用词不当。
对我张大志来说,钱就是老婆,就是亲爹!
那俩小鸡仔毁了我的生意,还他么不肯赔钱,那就是强歼了我张大志的老婆杀了我张大志的亲爹。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今晚上算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