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长大。”
清河侯南阳侯也笑:“是啊,小时候谁不淘气。”
“从小一处长大知心思,这两年里打仗我和英哥走的也近,他取主将首级,我取副将首级,这一回英哥中箭,薛天勇将军帮他扛一半,舅母也是好盔甲扛了一些,我也扛了几只,打在我腹吞上所以我没事情。”
清河侯南阳侯感激不尽。
“去年我也帮英哥挡过长枪手,当时扎在我腰带侧边,被腰带卡住,入肉没有三分很快也就好了。”
“还有......”
风雪中的少年越说越喋喋不休,挺拔身姿带着刚毅,这是玉海子爵心爱的孙子,他句句表示亲昵的话让清河侯南阳侯受宠若惊。
不断点头,不断称是,世交情谊重新浓厚可喜可贺可爱之极......前面有人走来,栾景道:“父亲,岳父,你们真的来了。”
他背后跟着贵生,父子在风雪里神采奕奕,让清河侯南阳侯惊喜。
握住父子的手就要问好不好,贵生嘴快,对着柏署道:“署哥,你又要人情?”
柏署梗着脖子:“难道我没有帮英哥挡箭挡枪吗,谁是要人情的,谁要人情?”
清河侯南阳侯斥责贵生:“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弟弟有人缘儿不好吗?”
贵生被责备惯了,毫不放在心上,继续看着柏署笑:“顺风,我听见了,你为英哥挡箭是实情,敢问你好好的怎么又和栾英一处打仗,难道你也和高家一样,并入我弟弟麾下?”
柏署跺脚:“好人难当呐,我走我走。”
在清河侯南阳侯的赔礼声里,柏署扭头就走,身影陷入风雪中后,清河侯南阳侯面对贵生黑脸,栾景解释道:“贵生没有说错,署哥是三天一回的要人情。”
清河侯南阳侯齐声道:“管他要不要人情,他好歹帮英哥挡箭挡枪,你们父子呢?一对废物,怎么还没把英哥劝回家。”
贵生瞄瞄祖父和父亲的神情,低着头不说话,栾景却没法学儿子装知错,没处躲的他尴尬抬抬手,搔到面颊上时寒冷袭来,激的栾景一阵清明,他实话实说:“英哥不能回去。”
“什么!”清河侯南阳侯抡起巴掌。
栾景和贵生后退几步,栾景一急,语气强硬起来:“不能回就是不能回。父亲岳父,舅太太把许多功劳堆在英哥身上,英哥要是这就回京,舅爷真的不认咱们家了。”
南阳侯怒道:“你欺负我们不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