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文举打武举,栾英也踏踏实实的走过自己成长阶段。愈发的,把冯氏贵生对比成浮躁度日的人。
清河侯能拉扯一堆败落世家,他是个爱寻思的人,没事想一想,算成功者的一个特征,他也确实做到一段时间的成功,南阳侯、春江伯、西和子爵、马为等人的官职与他有关,如果到老有些事情也不发作出来,他可以真的算一个小小成功的人。
实在是亲外孙贵生和后认的外孙栾英二者之间差距太明显,让清河侯把目光放到内宅里,顺便一看祁氏和自己女儿冯氏的差距也天壑难填,冯氏觉得投胎命好就想羞辱祁氏,祁氏真正背靠大树不动声色。
说到这里,有人可能跳出来说,就喜欢还击,凭什么被欺负后装大度,装大方?打回去最解气。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非打回去才能安生过日子,那就打回去。
但人在绝对实力的时候,善良会根据性格或多或少的溢出,不是所有人在实力悬殊的时候喜欢压制别人,还有一部分人越是有实力,越是和平无事。
祁氏母子像是照妖镜时,冯氏母子就成试金石,试出一块金子栾英。
清河侯在栾英风光无限的出生、满月、百天和抓周时,就开始收敛自己背后种种不正当的行为,那种仓库里满满粮,今天装一颗回家,明天装一颗回家,查不出来仓库安然,查的出来硕鼠无数的行为,皆在背后进行。
若许他少年时有靠山靠,他的小动作不会出来。
在栾英身上一天天看到希望,拉扯许多人家的清河侯早就累了,以前踏实做事为表相,此后踏实做事为少添麻烦不出是非,他只想把手上一摊子事情平平顺顺交到栾英肩头,包括他家世子那草包。
南阳侯和清河侯同步进行,孙子是他自家的,他当然想得到祖辈安然无事也算为子孙谋福。
栾英如今往青年里走,南阳侯清河侯就又是十几年兢兢业业的老公事,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请客吃点亏,上官们需要这样的人,他们愿意多干几年不在话下。
南阳侯府的子孙都在西北,去年就提出加入户部出京行列,这样路上大家互有照应,比自家请许多护院要安全,而官身前往,如果遇到平西郡王做事对孙子不公,至少能说一句半句。
私下请假前往,那就只能看平西郡王府这亲戚脸色,并且就要告老的人请太多假,也担心官职不保。
这爵位还没有交出去呢。
这二位坚决要往西北看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