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船讨了不少钱,我们帮她总共算出来,竟然两万这个数字,慧姐惊喜成这个模样。”
绿竹张大了嘴,挤眯了眼,发出呵呵的傻瓜笑声。
燕燕扑哧又是一乐。
“所以我答应收她一百两,我也帮忙送信了呢,虽然只有一回,慧姐疼你,一定送你一些,我也代你留下一张,这其余的一万九千八百两算慧姐入股。不想郑害人听说后,又送来两千两,敢情他在进京船上就认岳父,接下来都由二叔照顾他,世子又照顾二叔,郑害人没怎么花钱,这不全算入股了,慧姐名下有两万多本金,和燕燕你并肩了呢。”
燕燕听到这里,吐一口长气,这里房子宽敞,她得站起来走上几步,把元秀的手握住,动了情意,眼圈红起来:“这是世子的好,才把二叔照顾到能照顾郑害人,而我也要说,世子实在好,咱们恨他为我定下这亲事,可自我出嫁后,闲的时候太多,我一直在想,若不是祖父为我作主说出平妻这两个字,若是没有世子为我定下丰厚聘礼,我在南阳侯府里可就惨了。”
多年的姐妹彼此知心,元秀见到燕燕后,就立即发觉她过的还行,所以先说房子,把燕燕以后的住处定下来,再加上这才上午,有的是时间说话,午饭时再问燕燕的近况不迟。
燕燕说到这里,元秀、绿竹的心猛的一提,齐齐道:“你快说,我们给你出气去。”
“出什么气?我不是挺好的,绿竹还记得吗,祖父和你、财姑来看我的那天,枣花大声的说这里太,我拦住她去倒茶水,你们知道枣花要说太什么吗?”
元秀、绿竹各自摸出帕子往脸上罩:“燕燕你受苦了。”
燕燕翻翻眼睛:“才没有,我每天花银子买舒服,不知道过得有多好,枣花要说的,太贵了。”
“嗯?”
两个帕子后面露出两张诧异的脸面,元秀、绿竹听不懂,也压根想不到,面面相觑后,把帕子放下来,让燕燕说清楚。
燕燕这一说,话匣子就此打开,把对公公的观感说了说,倒不反感,婆婆一开始怠慢在明处,燕燕如实说出,绿竹气得咬牙,又说到冯氏和春红,绿竹开骂,最后燕燕说出来:“我啊,还不曾圆房。”
绿竹呆了呆,“蹭”地一下子蹿出去,把燕燕吓得一惊,急急问元秀:“她去做什么?”
元秀没有急怒,也没有阴沉,她看似镇定的坐着,有什么从心底往下坠,那是沉沉的悲哀。
没有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