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着的道:“舒泽竟然是这样的人,这是为什么?他书读的不错。”
“这不难想,为情冲动的人从古至今有多多少,添他一个也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他过于心爱你,想晕了头,也就这样。秀姐,我跟你上船要多带个棒槌,我刚才对你说过。”
元秀瞅她:“你既然理解他,为什么又要带棒槌?”
“我理解他,和我打他,不是一件事情。我理解他,他就能脱去有负品德的罪名吗?他心爱你,就能办出伤天害理的事吗?我偏要打他,我一定打他。”绿竹说着,不但板起脸,还走到书案旁边,取纸又取笔,又查看砚盒里有没有墨。
“给宁哥、越哥写信,让他们先在京里打上一回给我出气。”
元秀看着好笑,正要提醒绿竹去学礼仪,此时没功夫写信,绿竹又抛下纸笔回来,颦眉道:“不成,要打也是我自己进京后再打,否则打的动静大了,你的世子有权有势,若是知道什么可怎么好。”
元慧、婷姐跑来:“大姐,绿竹姐姐,来听课了。”
让她们走在前面,元秀、绿竹走在后面,秋草在后面跟着,就在集镇上走动的话,绿竹有时候不带丫头。
元秀继续道:“你打,只怕动静更大,要是别人问起来,你为什么打他,你可怎么回?”
绿竹撸袖子:“我就说,在新集上学的时候就看他犯骄傲、不顺眼、讨人嫌、不待见,如今老天有眼,这等沽名钓誉之徒果然没中,我特地赶进京看个笑话,趁他落水赶紧打。”
然后又把两口子一起骂上:“无耻配狗,无耻配狗......”
大小姑娘们去上了课,还有秋草和跟进京的奶娘徐氏,回房后,绿竹回家去,元秀一心一意的做绣活,再就等着父母亲回来,有时候风吹门窗响,以为是父母亲回来。
.....
元秀的亲事颠覆新集及附近人的眼界,他们见过富商娶亲,见过官员娶亲,热闹喧哗的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元秀的亲事直接是另一个天地。
早在过年的时候就开始量地方,修缮占据一个码头,二月里动土栽花草补树木,四处张罗会吹打鼓手,集中到三宝县城统一习练,省里的官员们频繁的出入三宝县城,再就是元家。
一向喜欢清静,过日子规律的元老太爷也不能幸免,时常的陪着官员们踏看地方,就大婚的议程进行商讨和修改。
过年前骚扰的永亭侯等人再次到来,就要办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