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她没法忘记。
还有马家父子及说客们猖狂的面容和言语:“你不就是想讹钱,要么就是想讹到当官的家里做小老婆,开个价吧,我们帮你说说好话,让马家给你一条生路。”
一个思维正常的姑娘,难道不知道调戏不犯死罪,难道不知道在这样的朝代里以民告官,先拉倒打上一顿,难道不知道她极有可能在过堂时带着全家死去?
实在是经历的有些官员和马家的态度,让陆娟娘无法后退。
当然,首先她不是个懦弱的人,懦弱的人早就吓跑。
不能后退,让陆娟娘无法软弱,她冷笑道:“难得大人知道我新集的读书风气,我再提醒大人一句,我新集读书的姑娘读出正果,我虽在京里也听说镇上元家大姑娘许配京里公主府上的世子,大人,衙门是难进的,公道是难寻的,可是元家老先生待人温和,他家大门好进,他下乡的时候也肯和我们这些乡下人说说闲天。我若得不到公道,就往元家大门里走走。”
云展笑道:“你说的是元家大姑娘,正是我的未婚妻子,若不是元家大姑娘写信让我照应与你,你今天能见到我吗?”
在陆娟娘阴晴不定的面色里,云展取出元秀书信,把有关她的几句念出来,陆娟娘听着“弱女之苦、弱女之恸”这样的话,不由得大哭:“我招谁惹谁,我生得好是我的错吗?谁不想生得好,花儿也知道红的黄的才好看,我好好的走着路,我招惹谁了不成?”
云展等她哭上片刻,慢慢的加重语气:“我妻叮嘱,我特来给你一条明路。”
陆娟娘半信半疑,哼上一声:“大人请说,我听听也罢。”
云展身后的十罗百斗走出来,把手里各自捧着的小包袱打开,十罗手里是沉甸甸现银,百斗手里是轻飘飘一张字纸。
“三百两纹银,和你家在新集镇上相同大小的田地,这张不是地契,而是允许你定居后就地选地交换的公文,不管你去哪里,都可以带着在新集的地走。”
陆娟娘怔了怔,什么叫不管去哪里?
云展抬抬手:“你看那边。”
窗户打开,外面站着一排英武的男子,还有几个随意站立的人,百斗噘噘小嘴,他看到牛文献。
云展道:“陆娟娘,你只看站成一排的男子,这是我刚从各地驻军调来的未婚男儿,也有新集的,你挑一个成亲,全家跟着丈夫走,在哪里安家就在哪里选地,你看如何?”
陆娟娘的眼泪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