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锁:“京里镇国将军催的紧,一定追究咱们平西郡王总撵走文官的原因,郡王没有办法,据说派出前科的几个秀才装模作样进京赶考,不管是秀才还是春闱出来的贡士,拉来一个是一个,搪塞一下云大将军。”
张梁带出紧张:“我一直想问,镇国将军在京里长大,为什么从郡王到将军们,你们都怕他?”
“镇国将军云展在咱们西北当过兵,郡王玩不了太多花招,自然怕他。”花天宇淡淡回答。
张梁就差尖叫一声:“我怎么不知道,都说他二十出头和我差不多,算起来我当兵的时候他应该在了?”
花天宇往他面上看一看,嗤的一笑:“你?倒是和他年纪差不多,不过你是十六岁那年当兵,他是八岁就来了,”
“八岁!这有兵器高吗?是兵器抡他还是他抡兵器?”张梁终于惊呼出来。
花天宇撇嘴:“豪门世家的规矩,据说护国公府代代如此,不管是世子还是儿子,都是八岁当兵,在他们那叫历练,十岁那年,云大将军就回京。”
张梁拍拍胸膛:“我这口气顺下来了,否则我今晚上睡不着,一直以为我十六岁当兵是英雄,花将军你刚才把我吓的,云大将军既然十岁就回去,也不过是看个热闹罢了,他算不得英雄,我不服他。”
“看个热闹?”花天宇冷笑:“只看个热闹能隔着这么远,把郡王拿捏在手里吗?”
“那?”张梁眼巴巴的等解释,不仅是他,花天宇的亲兵和另外的副将也支起耳朵。
花天宇看看这群大字不识的蠢蛋,突然觉得心累,他对内陆文官的鄙夷,及向元远肯留下的欣喜,就源自于他总是张竟将军手下受欺负的那个。
分文官,没家世没前程的归他,元远说“女儿要嫁护国公世子”,花天宇也只肯相信元家老爷子生病犯糊涂,护国公世子不就是镇国大将军云展,你老元要是有这样的女婿,你怎么着也得是兵部里不当尚书的隐形尚书,天天在兵部大好的衙门里坐着,泡一壶热茶,拿鼻子哼气和人交谈。
分军官和士兵们,清一色不认字的粗汉,粗汉们有血性,花天宇喜欢,但是粗汉们升职后,没有人会写公文,他们的公文由花将军的两个幕僚代劳,最后由花将军一一过目,把他累的够呛。
闲下来,花天宇还要解释这些蠢蛋们的各种疑惑,他硬生生被逼成爱思考的聪明人,可这还是累啊。
眼前出现他的衙门,他巡城就要结束,花天宇速战速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