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定个好姑娘,我得抓紧用功,并不仅仅是为了燕燕。”祁越道。
元连好笑:“好吧,那你也用功吧,要是读饿了,我刚听亲家说今夜的酒水不停,恐怕有晚知道的秀才到的迟,你们就去正殿点补点补。”
郑留根欢快道:“岳父您看,我们刚回来,这里侍候的大叔们就送来肉点心,还有热茶水,这里真好,我一定要中,否则慧姐也要像秀姐姐那样,被京里的哪家定走了。”
祁越笑道:“是啊,我们全是不争气的,你要给新集争一口气,别让慧姐被别人定走。”
元连笑着出来了,这个越哥,竟然还在憋屈。为了绿竹定亲打了贺宁,元连当时一听就知道祁越心里只怕还想着侄女儿,这可怜的孩子,绿竹被宁哥抢走,秀姐又是他没法抢夺,让他好好读书,再寻个好亲事吧。
他回到正殿,和护国公吃了几杯酒,继续听着秀才们的谈论。
关乎于马家案件,整理以后的预判,不过是两种,一是赔钱,二是嫁娶。
有两个嚷着民不可欺,要把马得昌关押,就有人反驳,马家父子关起来一年有余。
有人说赔钱的数目是高还是低,是刚刚弥补民女全家这两年的收入,还是让他们有节余,这又引起一通的争论。
三更以后,殿内的争论愈发不可收拾,有好几桌要不是在这个地方,可以为自己的观点大打出手。
护国公和公主夫妻推醉回房,云展和元连居中高坐,还有大屏风和帷幔的后面,悄步而来的皇帝。
几百个人有几百个主癔,皇帝听完以后也还是没有主张,就在两个时辰以前,他派能说会道的女官去见民女,说服她配合马家结案,要么你要钱,要么你婚嫁。
民女冷笑而回:“一年多自新集到京里,我见过多少回公堂,我看过马家多少回抵赖的嘴脸,他害我全家进京打这官司,他害我被退婚成为乡邻笑话,他毁了我全家!哪有这么容易,当官钱来的快,几把银子就想结案,更别提嫁他!他要赔,赔我这一年多的艰难日子吧!”
气顶在胸膛上,女官差点被啐一脸,气呼呼的回来,狠狠告了民女一大状。
皇帝唐泽骑虎难下,长公主邀请他前来听听秀才们的看法,他欣然而来,还是迷茫而回。
这个死结,到底要怎么解?
......
鞭炮噼哩啪啦震耳朵,周围村庄的热闹把附近河工的工地带出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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