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宽的一个榻,像小号罗汉床,如果元连为人不拘小节,吃醉了可以缩腿一眠。
左为上,右为下,右下首坐着侄女婿云展,是这样的位次。
郑留根跟着祁越坐去了,离的不远,元连就看过去,这一看,宋瀚也在和人说话,旁边空着两个座位,祁越和郑留根都不见身影。
元连诧异的笑道:“咦,怎么少了两个?”他旁边有个侍候的人,护国公府指派的家人良木跟着二舅老爷,听见以后,良木笑道:“祁秀才、郑秀才像是回房去了。”
今天客人太多,吃完回房倒不必一定要往主人面前打招呼,向着侍候的人说一声也就可以,元连没有奇怪,但是总觉得这两个早回房为什么呢?
难道在国公府里听了受气的闲话,这不可能,侄女婿和亲家招待的实在周到,倘若有一句两句不防备的话出来,也不应该计较。
难道在外面受了气?
全国中秋闱的秀才除去有原因而来不了的,全汇集在京城,汪家的家学里时常见到桀骜之辈,其中有两个狂傲的代表,元连算有涵养的,也不愿意和他们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