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之谊,如果他一定要先请我,我明天也得尽地主之谊。要想安安生生的请客吃请,就得把表哥提亲这一出子笑话抹过去,不能我正吃着喝着,他装巡逻兵跑进来把我和戚满全当醉鬼拿下.....不成不成,我吃亏是我欠他的,戚满可没招惹他。”
唐谓拼命让自己相信云展也有俏皮的时候,他看公文也会大笑不止,心情痛快。
鼓好勇气的唐谓走进书房,对于这个他熟悉到闭眼也不迷路的地方,一记眼光出去,就判断好最好的位置,和他站院墙外的角度差不多,房门的左侧或者右侧,方便揭开门帘偷窥的那个地儿。
他就站过去了,想着这个地方好,伸手悄打门帘,如果看到云展在书案后面,那么离房门有段距离,他站在房门外面赔个礼儿,倘若生气的话,他还有逃走的机会。
如果房门附近就见到云展踱步想公事......不然,先溜再说,改天再来赔礼?
权势自古可滔天,云展手握重权,唐谓也怕他。
怕云展给自己一个相当重要的差使,他这富贵闲人就当不成,劳心劳力的活计,唐谓认为天生就不属于自己,皇亲里有一个云展表哥被皇帝夸也就是了,亲戚几大车的,个个成精那还得了。
百官们还有站脚的地方吗?三年一科出来的举子们也要冤枉到家,人家为当官来的,十年寒窗辛苦功名总算把甲鱼脑袋站定了,四下里一看一地大萝卜,就是没有讥,这不是坑人吗?
哦,那叫鳌头是吧?唐谓表示换个称呼更亲切,不学无术的人可以悠闲。
门帘打起来一条细细的缝隙,也恰好方便唐谓的眼神看上云展面容,那微微带笑的神情让唐谓双腿一软,踉跄着往房里摔倒。
云展愣上一下,就恢复正常,继续带着一抹笑意,边批公文边问道:“你去了哪里?好些天不在家,我找不到你。”
“找我为什么?”唐谓下意识先问重要的。
“河工上缺人.....”
“工部里太多闲人,难道他们敢比我闲吗?我不去。”唐谓忙道。
“那你考虑一下加固堤坝,秋汛总算过去,各地堤坝需要去个人查看.....”
提到这些,唐谓胆怯统统没有,直接顶回去:“这不还是河工吗?镇国将军你倒管上六部,除去兵部,这又拽上工部,等下是不是还想让我去吏部帮忙、往户部查仓库,再往礼部唱几句礼。”
一拍脑袋:“是了,刑部的案子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