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腰麻。
谢春风手指缩起,一时间竟不舍得移开眼,就这么带着探究的目光好奇的凝望着他。
就像是做梦一样。
“嗯?是渴了还是饿了,先前本来打算带你去吃点东西,但没舍得叫醒你。”
遗光揉着眉心,企图解释着什么:“我先前在大殿附近下了结界。走吧,王后应该寻你寻得有些着急了。”,
谢春风被抱了一天,刚落地时腿还有些软,她自个儿乖乖巧巧往椅子上一坐就开始低头找鞋,还没找到,青年指间拎着两条纯白的蕾丝薄袜递在了她面前晃了晃。
桌上的勋章宝石以及手套已经被他一丝不苟的戴得端正,而此刻他十分自然的让她足踩在自己掌心手套之上,单膝跪在王椅前,低眉敛目替她穿着鞋袜。
动作姿态之熟练,就仿若练习过万千次一般。
饶是谢春风平时再怎么憨批傻狗一样,却也恍惚意识到这样亲密的举动并不是什么关系都能毫无芥蒂做出的。
她腿往后缩了缩,难得的耳尖泛起一层薄红:“我可以自己来的…”
高高在上的神明怎么可以为自己渺小的信徒穿鞋穿袜呢,她总觉…总觉心尖上像是坠了一颗软糖,高高悬着又十清甜。
咬着唇,难以言喻。
遗光并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对他来说这只是日常一点儿琐碎的小事罢了。
他仰头,眉眼凝着黄昏的碎光。
“皇女殿下是君,在下是臣,如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