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台?”
谢春风蹙眉,“因为天台上有什么东西吗…。”
就是危险又能怎样,她自从进入毕业考之后干的哪件事是不危险的,谢春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扭头就上了三楼。
只不过三楼与天台之间隔了一道铁门,那铁门同样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又到了解密环节?
解密,解个屁!!
谢春风指节勾上那把铁锁,屏气凝神稍微“用了一点儿力气”,那把破旧的铁锁便被挤压成不成形的铁皮,很快碎裂来开。
扑面而来盛夏夜晚的清风,将人长发尽数吹拂至身后,一轮皓月凌空,云层间弥漫着连风都驱之不散的雾泽。
再远处则能看见隐约亮着灯的宿舍楼,以及隔得太远缩成一个小点的学校超市小卖部。
空旷,寂静,闲散。
不同于往日直面boss时那种自骨子里渗起的紧张感,现在的谢春风心情甚至十分悠哉,总感觉淤积在心间堵住的思绪也被风吹散开来。
几截未烧完的木炭骨碌碌的滚落在她鞋边,不大的天台尽是交错复杂的电线杂物,还有倾倒的垃圾。
一滩灰黑色的焦炭便在月光之下格外显眼。
“小红?”
她呼喊声有些迟疑,手机里的软件像是出了数据故障一般开始频繁闪动花屏,谢春风只能蹲下身,寻找死因纸条。
只是她还没忍下膈应感将手伸进去,身后便传来了高跟鞋嗒嗒的轻快脚步声。
“老师应该说过,晚上不许离开宿舍楼。”
着保守职业装的班主任微扶黑框眼镜,仍是那张不近人情严厉的脸,脸色青黑宛若地狱里拘魂的恶鬼。
“嗨,老师晚上好呀。”
谢春风笑眯眯的打招呼,可惜对方并不领情。
女式西装被扭曲的肢体撑得爆裂开来,脸上一寸寸的狰狞起青筋,就连双手也在夜幕阴云之下蜕化成了锋利的爪刃。
它喉间发出诡叫的嘶嘶声,不安躁动的匍匐在地面伺机而动,四肢无不外露流脓,大滩恶臭的黏腻液体从她关节处溢出。
轻易的,便腐蚀了地面。
一张支离破碎的脸在那恶心躯体上扭转了180°,红唇桀桀的上扬,瞳眸瞪大爆出至癫狂。
“既然你们对这里这么感兴趣,那就陪这些可怜的孩子一起住吧!!”
糟了,是心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