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正好过夏天。”
邱煜只得摇身一变,化作巨大的白老虎,趴在了钟樾面前。钟樾于是俯下身子,开始收割他这一身虎绒。
将背部的绒毛薅下来以后,大白虎乖乖地翻了个面,将雪白的毛肚皮露给钟樾看。
要不是他对饲主爱得深沉,是决计不会做出这等牺牲的。
钟樾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虎头,以示安慰,再毫不犹豫地将他肚皮上的绒毛也收割下来,装进一个布包里裹好。
一身虎毛量不少,足足有几斤重。
等秋天来了,又能卖个好价钱,钟樾感到满意。
失去毛的大老虎感到自闭,变回了巴掌般大小,钟樾推开窗户,他便跑了出去。
钟樾将包着虎毛的布包收好,走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继续修理那几件茶具。
推开门的时候,钟樾第一眼就看见了赤色宝剑。
宝剑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桌上,钟樾随即反应过来,这白鹭肯定是想试探他。
于是,他径直走过去,装作没看见一般,坐下便继续拼接碎片。
这无疑急坏了宝剑,气得他想即刻跳起来,但又告诉自己剑不能乱动,只得安静待在原地。
没过多久,白鹭后背就痒了。
钟樾专注手下的工作,假装没注意到,桌上的剑正悄悄地挪动着身躯,在他桌上蹭了又蹭。
白鹭此刻纳闷极了,自己这么大一把剑,他怎么会看不见呢,是不是自己摆的位置不够明显,还是自己长得不够显眼…
钟樾有意要晾着他,一工作就是两三个时辰。
等结束的时候,看窗外天色已是黄昏。
桌上宝剑在睡梦中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被钟樾一手拎了起来。
钟樾拿着剑到了院子,感觉自己久坐后身体僵硬,需要适当运动。
正好手里有把剑,那就来舞剑吧。
钟樾扎好马步,一手四指并拢虎口张开,一手持剑,凌空挥下便是一式。
白鹭当即惊醒,想起自己在做什么,不敢变回来,只得任由着钟樾挥舞。
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剑身在空中打了个旋,在直刺前方。
钟樾将剑挥得虎虎生风,白鹭已经太多年没被人使过,被舞得晕头转向,最终精疲力尽地待在钟樾手里。
最后一式结束,钟樾将剑收回身侧,双脚并立,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天黑了,该做饭了。”钟樾说。
他去寻了一块柴块,立放于地面,而后笑了笑,抬起了持剑的手——
“这剑,能劈柴吗?”钟樾问。
白鹭大惊,眼看着自己迅速靠近柴块,赶紧调整全身的力量,好对抗坚硬的柴块。
他闭上了眼睛,疼痛感却没有降临。
钟樾在最后关头停下了动作,将宝剑搁到一边去,换劈柴刀劈柴。
宝剑靠在他身后的墙根边,大喘着气瑟瑟发着抖。
差一点儿…差一点儿他头上就要再肿个包了。
白鹭还没休息完,就又被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