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和闻若弦,安排好工作上的事。
直至凌晨一点躺下。
关了灯,走廊黯弱的光线透进病房,四周一片静谧。程苏然睁眼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身边人深长的呼吸清晰可闻。
尽管身体很累,大脑也无法静下来。她想起多年前自己因伤住院
那时候江虞也像现在的她一样夜夜守在她床边。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左大腿,虽然肉眼看上去疤痕已经很淡了,但指尖仍能触碰到一点不平的凸起。她还记得,当时江虞有多自责,多在意,她也记得,今天等在抢救室外的自己有多害怕。
多害怕失去江虞。
备忘录里的文字在她眼前转啊转
程苏然身体抽搐了一下,张开嘴,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有热泪从眼角滑下来。
她没有不喜欢吃华夫饼。
是那个时候的她,以为江虞依然把她当做卑微的金丝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亦不想再与江虞有过多牵扯。她说人的喜好和口味会变,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爱的人一直未变。
彼此重逢后,她在矛盾中浮浮沉沉,也曾想过老死不相往来,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心。原来在她矛盾不定的时候,江虞就已经为了她悄悄改变。
今天她差点就要永远失去她
程苏然想了很多很多,脑子里乱糟糟的,焦虑到凌晨才有了一点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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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警察来询问些情况,做了简单的笔录,并表示已经立案。
江虞正清醒着,虚弱安静地躺在床上,程苏然用小吸管杯喂她喝温开水,因为不方便动,程苏然喂得十分小心,生怕呛着她。
“慢点,喝慢点”
“唔。”
看着她艰难喝水的样子,程苏然心疼又恼火,只恨不得把白露暴揍一顿,再给人全身上下捅几个窟窿,让那畜生也常常这滋味。想着眼睛又有点酸,很想哭,可是她不能在江虞面前哭。
喂完水,她哄着江虞睡觉,送走警察的田琳回来了。
“虞姐睡了吗?”
“嗯。”
程苏然拂开江虞额前的发丝,然后看了田琳一眼,站起来:“田琳姐,你出来一下。”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外。
田琳顺手带上门,左右看了看,放低声音:“怎么了?”
“我想看停车场监控。”程苏然淡